“啊!”尤研夕一個不慎直接被他順勢一拉,整個人都被拖進了浴桶裏。
“淳於彥你混蛋,放開我!”尤研夕見狀不妙,立即對著淳於彥胸前錘了幾下,掙紮著想要起來。可尤研夕約掙紮,淳於彥就報得越緊,最後無奈隻得由著淳於彥將她死死按在了浴桶裏,無法動彈。
淳於彥看著掙紮過後咬牙切齒的尤研夕,生氣了一陣逗弄之意對著尤研夕挑眉道:“夕兒既然不願意替為夫洗澡,那為夫沒有辦法隻得委屈一下,於娘子同洗了!”
尤研夕看著淳於彥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一時氣急。若不是因為怎敢人都被禁錮住了,她非得給淳於彥兩下不可。可如今明顯敵強我弱,尤研夕便轉變了計策直接對著淳於彥輕輕一笑道:“夫君,你看你都勒疼我了,就放開讓我先起來可好,到時候我在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淳於彥看著尤研夕那副小女人的模樣,略微思索了一下,見尤研夕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於是歎了口氣假意放開了她。
尤研夕感覺到腰上的手一鬆,立即想要爬出去,可是還沒等她出來呢,隻覺得腰上一鬆,衣服整個都掉了下來。
淳於彥順勢又將尤研夕抱了回來,然後輕輕在她耳邊耳語道:“小東西,你竟然敢做我的主,那今日便讓你感受下健健康康的我如何?”
尤研夕聽到淳於彥那麼一說,臉色一紅,三兩下便臣服在了淳於彥猛烈的進攻之下。
接下來的日子裏,二人安靜的過著他們自己的二人世界,洛王過來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了,每次過來也就遠遠的看一眼就走不再多做停留。尤研夕也落得個清靜,於是便開始了沒日沒夜的製藥,麗顏坊也隨之不斷的推出了新品,讓尤研夕在這段時日裏,狠賺了一筆。
而另一邊,尤雨然自從封了泰和縣主後,在京都中的名氣就突然變得高了起來,加上尤震回京奔喪,攀附的人與拉攏的人便開始選擇走尤雨然這條路了。
可尤府自從鮑氏被處死後,家中一直沒有個女眷管家,被停職的尤弘又整日裏醉酒,留戀於燈紅酒綠之間,最後導致尤府變成了一盤散沙,就算有了上門來提親也無人招呼或者應答。
這日,尤震正與幾個京中官員在醉春樓吃席,便有小廝上前來對著尤震耳邊低語了幾句,尤震便急急忙忙辭了眾人,偷偷摸摸又去了那個偏僻的小茶橑。
尤震一到茶橑門口,茶橑老板便急急忙忙將人給迎進了裏間。
茶橑看上去不大,可裏間除卻留給老板一家人住的地方,還有一處小門,小門進去後竟然是一處不大不小的內室。內室裝潢雖不是特別華麗,可比起外間來說卻已經是天壤之別了。任誰冷想到,如此一個小小茶館裏麵卻另有乾坤呢!
尤震進入裏間便見四皇子逸風華與尤雨然正相對而坐,兩人麵上笑意滿滿,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麼。見尤震進來,四皇子急忙站起身對著尤震供了拱手,示意尤震過去做。
尤震見四皇子如此謙卑也不敢拿大,忙對著四皇子也是一禮這才恭敬的坐到了二人身邊。
“不知殿下這麼急著找微臣來可是有什麼急事?”尤震看了看四皇子,見他給自己添了熱茶卻是不說明為什麼叫自己來,隻得主動開口問道。
四皇子確實靦腆一笑,溫柔看向尤雨然道:“伯父,我與然兒兩人情投意合你也是知道的,隻是礙於身份一直不能上門求取,而我又不願然兒以妾的身份進皇子府。如今然兒被封了縣主,身份自然不同於往日了,今日請伯父來便是想一同商議一下,如何讓父皇答應了我們二人的婚事,若是能賜婚那便是最好的。”
尤震聞言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尤老夫人出殯前夜,尤雨然曾與他說:“父親若是想要光宗耀祖更上一層樓,即靠不了二姐姐,更靠不了大姐姐。二姐姐如今看似在太子府風光,可她目光短淺、暴躁易怒、毫無容人之態,就算太子以後登頂,太子也不會讓這麼一個女子當他的皇後。更何況太子此人比之其他皇子,空有野心卻無城府,這樣一個人,父親覺得就算扶持他上位後,你又能得到什麼?而大姐姐,雖然如今是世子妃和外姓公主,可外姓終歸是外姓怎麼也不會變成真正的皇家人,而將軍府樹大招風,再加上洛王府的實力,你覺得新君上位後還能如此待她嗎?更何況大姐姐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即使此事不是父親所為,可難免大姐姐不來抱怨父親,更何況是幫襯父親了。所以父親與其依附於太子,不若投靠了四皇子,等女兒做了皇後,到時候我們尤家豈不是要什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