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七天的競技交流會已經結束,場場精彩,場場火爆,原本雙方都想將戰鬥力壓在前麵幾場,卻沒想到在前六天比分打平,前來觀看比賽的民眾熱情高漲,赫爾曼自己也覺得這次交流會水平相當不錯,於是大手一揮,最後一天先讓雙方的兩位替補上場,剩下的一位正選隊員最後上場。
沒想到雙方替補再次打平,一時間決勝局的呼聲空前高漲,甚至比雙方主將對戰時的場麵都要火爆。
最後出場的是科斯魔武學院的中級火係魔法師和都林魔武學院的中級水係魔法師,同為女子,同樣的等級,火攻水守,戰況膠著至極,眼見就要雙雙魔力耗盡,水係魔法盾就要被攻破的時候,都林的水係魔法師突然釋放出冰係魔法,最終二人先後倒地。
民眾愕然,之後又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已經沒人去計較輸贏了,赫爾曼看著民眾的反應,很是滿意,要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赫爾曼將兩位魔力耗盡已經暈了過去的兩位魔法師帶走,不久之後,“赫爾曼將這兩位中級魔法師收為親傳弟子”的消息傳了出來,並宣布最終結果是雙方打平,握手言和,一時坦布林群山南北皆大歡喜。
……
“修,你好像有些不高興。”阿奇爾看著低頭走路的修問道。
“沒什麼,既然先知要我帶你出來,那我就先帶你在這個大陸上走一圈,聽說東大陸正有戰爭發生,就去東大陸吧。”修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二人取道北方,經過荒無人煙的白洋雪道,一路東行,終於踏上了東大陸。
四起的硝煙,奔逃的難民,滿目蒼夷的東大陸,讓修再一次體會到戰爭的無情,君權與神權正在這裏激烈的碰撞。
阿奇爾看著這一切,似乎有些事弄不明白,一直在思索中。
忽然,二人都停下腳步,阿奇爾正想從背後拿出武器,卻讓修攔住,二人讓開了道路。
隻見大道上有一好似受了傷的年青人正在亡命奔逃,後邊幾個教廷人員在追殺。
“肖恩、喬治,你們來得正好,快來救我。”年青人直接跑到修和阿奇爾身後,大聲喊道。
修笑了笑,對停在不遠處的教廷人員說道:“我不認識他,你們請自便。”說完將阿奇爾拉到一邊。
年青人卻立刻粘了上來,繼續說道:“肖恩,你好大的膽子,看我落難你竟然不幫忙,你師父正在後麵幫我攔住了主教多米尼克,你不會連這幫小兵都怕吧!”
修本不想管,隻是一聽是多米尼克要殺的人,回頭說道:“算你命大。”說完,上前一步,對著教廷人員說道:“你們回去吧,這人我保下了。”
“我們教廷辦事,你還是退開比較好,免得惹上麻煩。”對麵領頭的人毫不示弱的回道。
“沒辦法,我這人言出必踐。”修說。
“阻攔教廷辦事的人,就是邪惡的同黨,大家上,抓住這些異教徒,神與我們同在。”領頭者喊道。
修本就厭惡戰爭,對這東大陸戰爭的發起者——教廷,更加厭惡,現在這幾個又是一言不合,便扣上大帽子,前塵往事,讓修對教廷人員毫無好感可言。
雖無好感,卻也沒有殺意,修和阿奇爾二人都是處處留手,隻可惜這些教廷的士兵似乎不知道死為何物,仍是不要命的朝兩人攻擊。
修煩不甚煩,有些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該稱你們是勇敢還是愚昧。”
驟然,現場氣溫突降,修魔力運轉,將這群士兵冰封在了原地。
“何人敢挑釁我教廷。”遠處傳來一聲怒喝,聖光普照,瞬間就將士兵身上的堅冰消融。
“參見高級祭司大人。”從堅冰中脫困的士兵向來人一拜。
“就是你們二人?上來請求我高級祭司錢寧的寬恕吧!”來人囂張的說道。
阿奇爾好奇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請求你的寬恕?”
受傷的年輕人和修笑了起來,無知對上自以為是。
錢寧頓時大怒道:“無知之人,上來受死吧!”
“這句話我懂,要打架是吧,我來,看看我能不能想先知一樣將你們這樣的白衣人抽飛。”阿奇爾提著木棒就衝了上去。
初一交手,錢寧就大感吃力,這人戰鬥就毫無章法,隻知道用手中的木棒一通亂砸,偏偏又奇快無比,自己釋放的聖光攻擊魔法被他一砸就散,凝起的聖光盾往往支持不了幾下就碎,好幾次木棒帶出的尖嘯聲從耳邊劃過,嚇出錢寧一聲冷汗,不得不更加留神。
看著戰鬥的阿奇爾,修身後的年輕人臉露異色,似是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