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臉的嚴肅:“你不是答應了要當和尚了嗎?”
溫嶠很無奈:“我沒破戒。”
老爺子繼續質問:“鑰匙哪來的?”
溫嶠皺眉:“咱能不能別跟審犯人一樣?”
老爺子:“坦白從寬!”
溫嶠隻好委婉地回道:“我會用某種工具開鎖。”
老爺子盯著門上那鎖看了半天,突然將剛才的話題拋到腦後了。
“會開鎖?能不能教教我?”
溫嶠額頭上劃過幾道黑線——
到了晚上,溫嶠早有準備地來到了鳳棲的臥室門前,結果發現……門鎖換了,換成了高科技的指紋鎖。
溫嶠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回到自己臥室,溫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失眠了。
之前,鳳棲沒搬過來的時候,他自己睡其實也沒多大的問題。
可現在,兩個人就在同一個屋簷下,分房睡讓他很不適應,明明就可以抱著睡的。
爺爺現在越活越像個孩子了,整天跟他惡作劇!
一夜沒睡好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後,溫嶠整個人的狀態有些不太好。
老爺子每天都起的特別早,今天難得地沒有去門口堵人,而是在院裏呼吸著新鮮空氣。
見溫嶠一臉的精神萎靡,老爺子挑了挑眉梢。
“昨晚不是沒在一塊睡嗎?怎麼還是一副被妖精榨幹了的樣子!”
溫嶠沒好氣地回了句。
“我昨晚失眠了。”
老爺子直接提議道:“睡覺前去健身房連兩個小時,保證你沾床就睡。”
溫嶠:“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做一下DNA鑒定。”
老爺子:“嗯,我覺得也應該做一下,我這麼專一的人怎麼會弄出你跟你爸這兩個多情種呢!”
鳳棲正好也起床出來了,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然後朝老爺子打著招呼。
“爺爺,早啊。”
老爺子:“嗯,早。”
溫嶠斜睨著鳳棲,陰陽怪氣地問道:“昨晚睡得挺好啊?”
鳳棲立刻心虛地移開視線:“還好吧。”
溫嶠:“可我睡得不好。”
鳳棲抬眼望了望天,轉移話題道:“今兒天氣真不錯啊。”
老爺子附和:“是挺不錯的。”
鳳棲見溫嶠依舊陰森森地盯著自己,立刻清了清嗓子,準備轉身回屋。
“那個,突然有點兒渴。”
溫嶠跟了進去:“正好,我也渴了。”
鳳棲下意識地看向老爺子,用眼神在求救:爺爺,救救我。
老爺子朝溫嶠吼道:“渴了就忍會兒!過來推我出去走走!”
溫嶠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老爺子:“爺爺,我上班要遲到了。”
老爺子:“平時也不見你這麼積極!”
溫嶠又看了眼鳳棲的背影,一副你給我等著的表情。
老爺子指揮溫嶠,將他推到外麵繞了一圈,中途還不忘問了幾句。
“讓人家給你生孩子,花了多少錢啊?”
溫嶠撒謊道:“花什麼錢啊?她心甘情願給我生的。”
老爺子心道:這混小子的不要臉功絕對不是遺傳自他。
“我之前怎麼聽你說,她好像不太願意。”
溫嶠:“後來就願意了。”
老爺子:“你沒逼迫人家吧。”
溫嶠警覺道:“她跟你告狀了?”
老爺子反問道:“你覺得她會跟我告什麼狀?”
溫嶠冷哼了一聲。
老爺子:“等孩子出生後,你打算怎麼安排人家啊?”
溫嶠本能地回道:“安排什麼?自然是在家照顧孩子了!”
老爺子建議道:“依我看,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後就放她走吧。孩子若是天天跟她在一起,到時候想把他們分開都難了。”
溫嶠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分開?”
老爺子:“怎麼?你還打算金屋藏嬌一輩子啊?”
溫嶠沒回答,不過他心裏想的卻是:隻要她聽話,金屋藏嬌一輩子又有何不可?
老爺子歎了口氣:“你就真沒打算娶她?”
溫嶠蹙眉:“我不是不打算娶她,我是壓根就沒有結婚的打算。”
婚姻在他看來,脆弱地簡直不堪一擊,那張證有與沒有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