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川平揮舞著忍杖,表情愈發的猙獰:“八嘎,一群混蛋,居然幫助外人不幫我,可恨,簡直是可恨!”
柳生宗嚴的長劍一挑,冷冷道:“服部川平,這全是你自己造的孽,怪不了誰!”
櫻花尋則同樣冷笑一聲:“沒錯,我月池世家跟你伊賀忍者勢不兩立!”
三個人的聯合下,服部川平也有些吃力的,畢竟這三位可全部都是一流的高手,一直鬥了有十幾分鍾,服部川平的力氣明顯有些不足了,用忍杖蕩開柳生宗嚴的長劍和櫻花尋則的倭刀之後,明顯有些後繼乏力,而月池櫻子的眼神當中發出了一道精芒,趁著這個機會,揮舞著手中的匕首直奔服部川平而去。
“噗嗤”一聲,忍杖劃破衣服的聲音,趁著這個機會,月池櫻子用匕首劃破了服部川平的肩膀。
鮮血流了出來,服部川平立刻後退兩三步,望著肩膀上麵的傷口,表情更加的猙獰,咬牙切齒,揮舞著忍杖直奔月池櫻子而來:“櫻子,你這是在找死,找死!”
發狂了的服部川平還是非常可怕的,月池櫻子硬生生的用匕首接下了服部川平所有的進攻,不停的後退,最後後背都靠在了牆上,緊接著服部川平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揮舞著忍杖直奔月池櫻子的腦袋而去,月池櫻子則是雙手持匕首,“鏘”的一聲,硬生生的擋住了服部川平的忍杖。
不過忍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月池櫻子的手明顯有些吃力,而且流出了鮮血,滴答了下來,點在了她那雪白色的衣服上麵,如同梅花一般。
後麵的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一看到月池櫻子這邊吃力,分別揮舞著武器直奔這邊而來,救月池櫻子。
看到一時半會殺不了月池櫻子,服部川平也是有些著急,當下對著月池櫻子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腳,月池櫻子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緊接著服部川平轉身就要逃走,可是門口這個時候已經布滿了我的手下,領頭的正是陳天生和阿彪兩個人,這兩個人手裏頭都有一把德國開山刀,冷冷的望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栽倒了這裏,當下有些不相信,隻是歇斯底裏的大喊道:“我是天下第一,我是天下第一,你們殺不了我,殺不了我的!”
柳生宗嚴、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三個人則是站在一旁,冷冷的注視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我承認你的身手很厲害,不過今天你就要死在這裏了,有什麼遺言你就交代吧!”柳生宗嚴冷冷道。
“遺言?”服部川平愣了一下,隨即眼神當中迸發出來一抹陰狠:“我的遺言就是要你跟我一起陪葬!”
隨即服部川平的身體再次發動,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來到了柳生宗嚴的身邊,揮舞著手裏的忍杖,柳生宗嚴趕忙拿起長劍阻擋服部川平,可是服部川平發狂的時候實在是太厲害了,一連重重的揮舞了好幾下忍杖,柳生宗嚴吃不住,後退了好幾步,緊接著服部川平一腳踹在了柳生宗嚴的胸口。
柳生宗嚴的身體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到了牆上,服部川平也不遲疑,馬上衝了上去,揮舞著手中的忍杖直奔柳生宗嚴的腦袋而去,一旁的櫻花尋則微微一愣,趕忙拿起手中的倭刀扔了過去,“鏘”的一聲,倭刀擊打住了忍杖,忍杖偏離了原先的位置,“砰”的一聲點在了柳生宗嚴的胸口。
“噗——”
柳生宗嚴的眼神當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緊接著噴出一口鮮血來,柳生宗嚴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哪裏能受得住服部川平這樣擊打。
一旁的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兩個人也快速的跟了上來,拿起武器就開始對付服部川平,服部川平的忍杖毫無章法,隨便的揮舞,一點也沒有剛剛那種穩紮穩打的感覺了,不過正是因為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才讓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兩個人忌憚,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不過服部川平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揮舞了一會兒忍杖,就忍不住氣喘籲籲了起來,而櫻花尋則則是趕忙出擊,立刻拿著倭刀對付服部川平,一旁的月池櫻子也如同鬼魅一般貼在服部川平的左右,讓服部川平怎麼樣都擺脫不了。
服部川平一時之間還真拿這兩個人沒有辦法,而倒在地上的柳生宗嚴則是拿著長劍痛苦的站起身來,眼神當中有著一股子冷冷的氣勢,非常的陰冷,我都感覺到空氣當中瞬間降低了好幾度,緊緊的盯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今天就是拚了我的老命也要讓你留在這裏,你就受死吧!”
說完這番話,柳生宗嚴再次拿著長劍直奔服部川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