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呤微耷眼皮,靜靜地吹風吹著塢,一坐一個時辰。
一道紫色靚影出現眼前,衣袂飄飄,紫色紗衣隨風鼓動,聲音清脆悅耳不知道還以為是鳥兒的鳴聲,“你挺賞景的,吹的不錯。”
葉呤淡淡道:“謝謝誇獎!”
紫鈴兒嘎嚓一聲咀嚼著果子,在一旁找了塊一米多高的花崗岩坐下,原本坑坑窪窪的石頭進過風雨的打磨已經變得光滑。
葉呤淡淡地望了一眼,自顧自吹著塢,一時間音樂的旋律在空中流轉,與風聲產生某種律動,這仿佛是大自然的聲音。
紫鈴兒不滿道:“什麼態度對我見理不理的。唱的不錯,你應該還是剛入門吧!”
葉呤道:“你怎麼知道。”
紫鈴兒先咬一口果子後淡然地指指耳朵,“聽出來的,你的吹的樂聲少了一種靈性,活力。小時候我曾在皇宮聽過一首至今難忘震撼心靈的樂聲。”
葉呤見紫鈴兒一副回憶之態,笑道:“是嗎?他是誰,我想拜訪一下。”
紫鈴兒白了葉呤一眼,“不可能的,自從那次我也沒在見過他,”
紫鈴兒問道:“你聽說過“天淵”嗎!”
葉呤聞言一驚,“你是說……”
紫鈴兒回憶,“沒錯,十五年前那次諸多聖珠師前往了星魂帝國,落雲山脈的天淵,一去不複返,再也沒有人出來過,自此天淵成了一個秘。”
葉呤對於這些也是從熾血城收積的書籍中了解到的,雖如此但經紫鈴兒口中得知仍有感觸,“原來如此,音聖就是前往天淵中的聖珠師中一個吧!可惜了!”
紫鈴兒見葉呤不甚驚訝,略感奇怪,“那次天淵之行,引起的風波如同巨石落入幽靜的水麵引起了驚濤駭浪,不過為了不必要的恐慌,被各國硬生生壓了下去。見你篤定之色應該早有耳聞,試問你這個平民如何得知。”
葉呤淡然一笑,“不愧是紫鈴兒心思縝密,我又何時稱自是平民。”說完起身拍了拍衣裳,布料柔順,細膩,“天淵之事雖被各國壓下但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仍在高層流傳。”
紫鈴兒聞言後沒有馬上接話而是輕嚼了一口朱果後,白了葉呤一眼,“在這彌漫夜色的夜幕下你幹嘛拍衣裳,難道有灰塵,你又如何看得清。”
鄂!葉呤一陣尷尬。這不是為了暗晦地表達我不見得是平民嗎?
漆黑的夜色籠罩著一切,隻有淡淡的月色驅使著黑暗,夜幕下葉呤雙方無法看清對方的神情,短暫的尷尬瞬息被寂靜所侵襲。
紫鈴兒見葉呤沒有開口,想必是一副囧樣吧!輕笑道:“不難為你了,由於這次你沒有叫姐所以這月的朱果翻倍。”
“什麼!”葉呤苦笑搖了搖頭,誰叫紫鈴兒是自己的房東,不過更多的是感激,喃喃道:“紫鈴兒,謝謝。”
“嗬嗬嗬!”當葉呤朝其望去時,紫色的倩影已經悄悄而去,,唯有地上的有牙印的果核,唯有其空靈悅耳的輕笑回畔耳際。
葉呤喃喃自語,“力量!我竟連紫鈴兒的離去都無法察覺,看來我不能鬆懈。”
風窟內,葉呤坐在石床的床榻上沉思著。
前所未有的凝重,認真。在紫鈴兒離開後延老的話讓他不得不鄭重。
“經過餘浪一戰恐怕你自己也發覺了吧!唯有對元素的領悟才是王道,隻要對元素的領悟越深對元素的控製就越強。”
“按理說隻有達到七珠天師才有資格感悟元素,操控體外元素,但凡有例外,你的實力雖然不強但你的靈脈是不可多得的優勢,對屬性元素的感應和控製遠超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