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學院是另一番景象,道路上,建築上,光禿禿的樹上積著一層白雪,披上了銀裝像一座雪的世界。純潔無瑕的雪新添了許多印記有人的腳印,有鳥兒的,有……
冬天的太陽和煦暖洋洋的,曬太陽成了冬季狹隘的事情,積雪吸收著熱量化為雪水,再而蒸發成為水氣,這一切都在循環,就如春夏秋冬周而複始。
後山空曠的雪地裏,有著一道消瘦的身影,屹立於風雪之中依然不動。
葉呤站在雪地裏,身穿著單薄的青色長袍,一手提壺,一手握劍。雪下的很大很緊,天很冷但他毫不在乎!
墨血劍依然是那麼漆黑如墨,不過更加內斂深邃,與以前相比墨血劍不再散發熾熱的光暈,但並不代表不如以前。這其實是自然現象,以前墨血劍散發的光暈其實是聖階魔獸晶核的餘熱。
單手提起酒壺,酒壺微傾,甘醇的烈酒傾瀉而下,身體於此同時微軀仰頭而立,烈酒咕嚕咕嚕地入喉。
“呼”
葉呤動了,手中的劍也動,風雪中有一人肆意揮舞著長劍,劍招沒有一絲規律而且平淡無奇,僅僅是一挑,一刺,一劈……忽然他變快變得更快,劍變快了,人也變快了,一股剛烈的劍意在風雪裏遊離。
雪地上的腳印越來越多,雪在腳步的踐踏下成了冰,或成了水。雪下的很緊但卻沒有一片雪花落身上,雪花還未落在葉呤身就已化了。
冰天雪地裏唯有葉呤周身一丈內充斥著灼熱的氣息,半年了葉呤對體外火元素建立起了一些聯係,但由於境界的問題無法操控,就像一座積壓的火山積壓的越久,當它爆發時越加洶湧。
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裏,葉呤除了修煉練劍就是“鐺,擋”地在火爐上奮力敲打著鐵塊,每天枯燥地重複著一個節奏。
紫鈴兒吃著朱果望著雪,嘴裏不停地埋怨著任東行。
周胖子則床上卷著被褥,正經地端坐著五心朝上,緩緩吸納著每絲天地元素,謹慎著每一個環節。向著三珠天師進發,照這樣下去估計一倆年就有可能突破境界。
落小千依立在陽台上,眉宇如水如月華般憂愁……
冬季轉隨而逝,迎來了春天!春天……
又是一年過去,葉呤來神風學院已經倆年了,這倆個月是學院倆年一次的假期,但他對這個暑假沒有計劃不知道該去哪,有什麼應該去的地方!
前天周大發找到了自己向他辭行回家去了,周胖子和家人分別倆年之久,恨不得飛回去。
身材臃腫的周大發笑道:“老大,這個假期你打算回家看看嗎?”
葉呤說:“你是怎麼打算的。”
周大發腦海裏不由浮現出一位體態臃腫富態而高大的形象嘿嘿一笑,“我當然是回家看一下我爹,隨便享倆月清富,回來時還可以帶點錢花。你呢?”
葉呤想起了葉霜搖搖頭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周胖子,“到我家去吧,我爸肯定會歡迎的。”
“不了!”
當胖子走後不久,落小千出現在了洞府門口,洞內的葉呤立刻變得複雜起來。
葉呤沒有迎接他,而是一動不動,是在等,等延老一句話。
“唉,去吧!”
葉呤帶著複雜的神情向外走去,這一刻他的頭腦像是短路了一樣,不知道如何麵對即將到來的尷尬,
當葉呤看到落小千時發現落小千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他透過眼眸看到了很多有幽怨,不解,還有一絲忿意。一向坦蕩的葉呤有些心虛,愧疚,他想逃避她的目光但發現在她的目光注視下無法逃避,有些不知所措,“小千,進來坐。”
落小千原本想追問葉呤的,但看到他時發現自己卻無法說出口。
洞府內,落小千坐在石凳上手擱著石桌。葉呤端著一杯果汁遞向她,“許久不見還好吧!”
落小千瞥了一眼說道:“不好,因為有個人沒有來看望我。”
葉呤笑道:“許久不見,你變化好大竟會打趣人了。謝謝你比我更主動。”
落小千愣了一下,“這個假期我打算回家看看我父母和弟弟,你願陪我嗎?”
葉呤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答應了。
“真的,對了你什麼時候讓你爹和我父母見麵呀!按照習俗這個很有必要的”落小千愉悅道。
葉呤想了想說道:“有機會再說。”
落小千眉頭忽然蹙起,沉默一會兒,“葉呤你說在我和你父親之間誰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