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那封信,我心裏的滋味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是好。我知道,是她,一定是她給我寫信了。一晃很久過去了,現在我終於有了她的消息。
還記得她離開時轟轟烈烈的場麵,也記得她走時與我的一吻纏綿。看著我,她紅著眼睛對我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現在,她終於快要回來了嗎?
還有,這封信!這封信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已經生了嗎?
心裏激動的厲害,我捧著信的雙手也顫抖得更加厲害。激動,我實在是太激動了。悄聲無息之間,原來我已經做了爸爸。
太好了,青花真是一個負責的好媽媽。
但是,我很快傻眼了。看著信的封麵,我發現那上麵全是我看不懂的英文字母。然後小心翼翼的劃開信,我發現裏麵也都是我看不懂的英文字母。
嗎的,我上學時英文學的也還不錯。現在,我學的英文全都被狗吃了啊!
擦擦擦,不好好學習是真的不行啊。孩兒她媽都給我寫信了,我居然看不懂她的信。嗎的,青花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她的英語水平嗎?
拿著青花的信卻看不懂,這讓我心裏覺得老鬧心了。依稀隻能認出信中有幾處青花的英文拚音,其他的地方我全都看不懂了。
越是看不懂我心裏越是著急,我感覺這信不像青花寫的。像是別人替她寫的,然後給我寄回來了。
難道,青花出了什麼意外?難道,青花不回來了?
不可能,青花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她肯定會回來的。但是,這封信到底寫的什麼啊!
算算日子,青花也差不多要到生孩子的時候了。這個時候,她給我寄來了這樣的一封信。嗎的,她這不是想急死我嗎?
為了我們的孩子,青花吃了太多的苦了。
急死我了,青花真是要急死我了。
又看了看外麵的梁斌,我心裏立刻有了想法。那些混子都被殘忍打怕了,看見我出去了他們都沒吭聲。然後我一把拉起了梁斌,一邊向外走我一邊把信給他看,“徒弟,這封信是啥意思啊?你學習好,你快給我瞅瞅。”
梁斌是學校的三道杠,在學校裏的成績算是第一了。但是看見我的信後,梁斌人一下就懵了,“師父,剛才那個人是誰啊?這封信,我也看不懂啊。”
“法克魷,你的英語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我狠狠瞪了梁斌一眼。
“我隻是背單詞啊,然後考試的時候往上寫就行了。師父,不如去給我們英語老實看看吧。”梁斌對我說。
他們學校還沒放學,他是提前被抓回來打的。他也夠可憐的,開學第一天就挨打。然後找到了他們英語老師,他們英語老師看了一眼笑了。
“得哈夫拉特,按的清華………”嘰裏咕嚕念了好半天,他們英語老實笑了笑說,“這封信簡直太簡單了嘛。”
“然後呢?”我眨了眨眼睛問。
“然後,就沒了啊。”他們英語老師拿起一杯茶水喝了。
“然後是什麼意思啊?”我問。
“哎,就是這個意思啊。”捧起信,那英語老師又念,“阿夫拉特,一次………..”
耳聽著英語老實流利的念完了,我焦急的內心已經幾乎崩潰了。勉強控製著自己著急的心情,我露出微笑對英語老師說,“老師,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這個意思啊。”
“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給我翻譯啊。”我說。
聽了我的話,英語老師看了看信小聲念了幾句。突然,他人變得有點煩躁了,“平時教你們英語的時候都幹嘛去了?光顧著睡覺了嗎?你是哪個班的?你叫什麼?”
“老師,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啊……..”梁斌小心翼翼的說。
“什麼!?校外人士?誰叫你來我們學校的,快滾出去!”英語老師立刻憤怒了。
出來的時候,我和梁斌兩個人都很鬱悶。然後梁斌問我,“師父,幫我那個人是誰啊?是你的兄弟們,他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