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炎7點55分醒來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啊”,隨後他誇張極了地發出驚叫。
“要遲到了!”他看了枕頭邊的手機,隨後彈簧似的坐起來。
“完了!完了!啊!”隨後他發現被子裏的他什麼衣服也沒穿。
“記得昨天晚上和大家聊天(主要是幾個高中生在嘰嘰喳喳,夏炎在聽。),聊著聊著眼皮重就睡著了?怎麼回事?是誰把我的衣服都脫了,一件都不留的。”他自言自語,這時他也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是個什麼樣子的感覺。
“想什麼呢?”他猛然地打個機靈,趕快穿衣服,不知道是誰把他的保安服和內衣(就是裏麵穿的衣服)疊了很整齊的放在旁邊的淺黃色木紋理的半高凳子上,他穿衣服方便快捷了。
“啊!”
他才穿好衣服站著係皮帶時,他感到一陣的頭暈……
夏炎還是遲到了,當他以很快的速度跑去北門的旁邊的保安處報道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是到齊了,在門外的水泥路上排著呢!
而在十幾個人隊列的前方電線杆似得王進什麼也沒說,隻用了他那銳利的眼光瞥了夏炎一眼。
接著王進開始每天每日的無聊訓話,無非是做好本職的工作,不要讓閑雜人等混進夏大,還有最近學校裏治安欠佳,令大家提高警惕等等廢話,但又不完全是廢話的話,更像是表麵的文章功夫。
王進約言辭激烈說了十多分鍾,然後他揮揮手示意解散,“你,那個遲到的留下。”他指了指隊伍最右邊,兩排人後麵的夏炎,淡淡地說。
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他的神色十分平靜,示意夏炎跟在他後麵,兩人沉默無語麵無表情地到了西邊的大操場。
“二十圈!”站立在四百米的標準塑膠跑道上,兩個字從王進嘴裏蹦出來。
夏炎什麼也沒說地跑起來。
他並沒有什麼怨言,確實是遲到了,所以他認罰。
早上八點多,操場上一眼望過去望不到一個人,即使太陽升起不久,它的熱度也夠受的。
喜歡足球的他喜歡運動,對於他來說跑步也沒什麼,除枯燥無聊了之外,鍛煉鍛煉身體還是可以的。
夏炎想著,望見白色耀眼的光從路邊的白色欄杆上反射過來,刺著眼睛,還有仿佛一層白霧的灰塵籠罩在地麵上,一直到遠處,在近處是失水,顏色灰暗的人工草皮。
“不對!她們昨天晚上肯定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感覺這麼奇怪呢?”
並沒有令人驚喜,神奇的事情發生,但是他陡然地感到一種奇異地新鮮感,太奇怪了。
夏炎用了半個小時多點的時間完成了體罰。
然而……
“啊!”
“這感覺也太真實的吧!怎麼回事?做夢嗎?”
現實是這樣的:剛剛過去十幾秒鍾,他還在頭暈目眩的係著皮帶,就那麼一刹那的時間,像是上一次一樣,不過這次是未來,並且更加的真實,就如親身經曆的一樣,夏炎經曆了不可思議的事兒。
他拿起床邊的手機又看了眼,沒錯,現在的時間是7點57分,但是在他的感覺的世界裏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而且還被體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