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的手腳也沒有了力氣,她堪堪用兩手撐在洗手池上,這才維持著自己沒有倒下去。
這個感覺不對,她不算是太差的酒量,但是正常來說喝兩瓶紅酒也沒有真的誇張的感覺。蘇然心中有些驚慌,她現在肯定自己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了,應該是有人往那杯酒了下了藥。
她想起了之前的車禍事件,那時候白傲奇就提醒她要多加小心注意,隻是她這幾日心裏全都是方煜城的事,所以現在居然一時疏忽了。
蘇然打開自己的包,想要打電話給白傲奇但是兩手無力得厲害,手機直接掉到了地上,蘇然頭發昏,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剛準備蹲下去撿手機,這時候突然有人進來了。
蘇然難受得緊,背後的汗水已經將蘇然的衣物都打濕透了,發絲黏在蘇然的額頭上讓蘇然非常不舒服,她聽到腳步聲,有些艱難轉過頭,看到進來的是一名穿著灰色製度的工作人員,手裏還拿著一個拖把。
蘇然看不清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但是猜到她可能是打掃衛生間的人,心中鬆了一口氣,艱難的說:“我、我有些不舒服……你可以扶我去外麵嗎?麻煩你了。”
那人沒有回答她的話,但是蘇然看她走得越來越近,心想這人是啞巴嗎?
沒有多想,蘇然把手遞了過去,說:“你扶我、到外麵就可以了……有勞。”
那人沒有扶著蘇然的手,蘇然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堅持不住,往後倉促了兩下才扶住,結果就看到那人拿起了拖把重重的朝著她的腦袋打了過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傳過來,她還沒來的及呼喊,就陷入了黑暗。
蘇然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被人套在了麻袋裏,雙手被麻繩捆綁在身後,嘴巴也被膠帶封了起來,一種未知的恐懼慢慢腐蝕了蘇然的心髒,渾身僵硬得不能動。
身下是個軟墊,她應該是在車裏,她的身體隨著車顛簸起來,這邊路不平,那些人應該是走的小路。
她掐著自己的手心,疼痛感讓她昏昏沉沉的腦袋逐漸冷靜下來,蘇然回憶起暈倒之前,她喝了一杯酒就暈暈乎乎的,平時的她並沒有這麼容易暈,興致來的時候,喝三瓶多都沒有問題的,那個時候自己應該是被下藥了,隻是沒有看清那個給自己酒的應侍生長什麼樣子。
而暈倒前,那個清潔工,也是有備而來,現在想起來,那個清潔工身材高大,不像是普通的女人,更可能是一個壯漢。
蘇然冷汗淋漓,她是被設計了,有人故意要抓她的。那個人是誰呢?抓她來為的是什麼目的呢?
她現在無權無勢,身邊除了秦染玉一個仇人之外沒有任何仇家,而秦染玉流產了,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裏吧,而且她隻和白傲奇走得近一些,不會那人是想用自己來牽製白傲奇吧。
想到這些蘇然覺得自己好像安靜下來了,那個人是有目的而來的,所以一般不會動她,她現在看不見此時的形勢,沒有辦法逃跑。這麼一來她可以等著白傲奇來救她,她不知道暈倒了多久,白傲奇應該知道她失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