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天棄一撥一撥得累計下多少人?難不成那些摩托車手,全都是天棄培養出來的殺手?”我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沒有那麼誇張,頂多五六個人,你以為天棄組織是賣大白菜的,誰想進去就能進去,天棄的篩選極其嚴格,不過有個特征,必須得是有有罪之人,而且還是殺過人的。”和尚搖搖頭解釋。
“為什麼?”我更加的懵逼。
“殺人會上癮,天棄正好給了那些喜歡殺人的變態一個堂而皇之的機會。”和尚的語氣有些低沉,車外屠夫仍舊一人傲立車外,捶胸惡吼:“老子屠夫,誰來送死!”
原本那些焦躁不安的摩托車手還正“哄哄”的轟擰著油門,一瞬間好像得到什麼人的命令似的,分出來一半如同捕食的野狼一般朝著我們的方向撲了過來。
每輛摩托車上都是兩個人,一個戴著頭盔負責騎車,後麵一個拎著把半米多長的開山刀負責進攻,五六輛摩托車瞬間奔到我們的車跟前,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圍著汽車來回轉悠,好像要把屠夫給繞暈似的。
猛然間屠夫突然動了,像是一頭下山猛虎一樣,徑直撲倒一輛摩托車,一拳重重砸向騎車的家夥,將擋風玻璃都給打碎了,可想而知那車手還能有什麼好下場,接著拎垃圾似的把後麵那個拿刀的青年直接拋摔出去,然後順勢將對方的開山刀撿了起來,鬥牛一般分開擊落另外的幾輛摩托車。
看架勢那些摩托車手應該沒有受過特殊訓練,比普通人確實強,但絕逼強不了太多,我高高懸掛的心髒才慢慢放了下去。
“屠夫真牛逼!”我由衷讚歎了一聲。
“他擅長短武器,緊身攻擊!如果有兩把手術刀,不用五分鍾他可以斬殺這群人。”和尚微閉眼睛提了口氣。
“這麼狠?”我有點不信。
“你哥之前,屠夫是整個南京軍qu最赫赫有名的兵王,隻不過他從小就喜歡醫術,並沒有加入實戰部隊,而是選擇了軍區醫院,一次手術意外,一個大領導不治身亡,才被迫進入第九處。”和尚慢條斯理的解釋。
“第九處其實也都是犯過錯誤的人吧?我記得四哥說,他是在監獄裏拜你為師的,張浩之前也算是個暴力分子...”我瞬間好像想清楚了什麼。
“不一樣...”和尚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接著又沉寂了一會兒道:“好像也沒什麼區別,我們的手上同樣沾染鮮血,不管對錯、邪惡...我們確實都是罪人,不同的是我們自詡是在贖罪,而天棄卻在繼續遭虐!”
我們說話的功夫,外麵的屠夫已經輕鬆撂倒五六輛摩托車,捶胸頓足的呐喊:“姓薄的就這點能耐麼?再來、再來啊!”屠夫的臉上噴染了一層血跡,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看起來極其的可怖,地上幾個車手“哼哼呀呀”的打滾,摩托車丟在旁邊輪子“吱扭扭..”的打轉。
這個時候,剩餘的五六輛摩托車再次故伎重演,呼嘯著又將我們圍了過來,繞著屠夫和汽車來回的轉圜,“小心!”和尚猛地睜開眼睛,朝著屠夫吼叫了一句,不過明顯已經晚了,其中兩輛摩托車突然刹車,坐在後麵的青年從懷裏掏出兩杆手槍照著屠夫“呯...呯...”就是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