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個葫蘆你有什麼事兒?”赤離小姑娘是個暴脾氣,直接開口說道。“我……我就是有事兒。怎麼著?不行啊?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行呢?”葫蘆祖宗緊張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頓時就笑了;“哎,你們兩個這是有故事啊。”
“林果,你小點聲,我是葫蘆……葫蘆怎麼可能談戀愛呢。”葫蘆祖宗小聲的說道,整個葫蘆表麵都害羞的粉紅粉紅的了。
聽到葫蘆祖宗這麼一說,赤離小姑娘頓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葫蘆祖宗頓時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看了看葫蘆祖宗的模樣,我搖著頭走回了宿舍。月濺星河,學校裏麵的小路格外漫長。
我走到了我的宿舍,正好看到鯉魚坐在那門口等著我。月色微涼如水,潑灑在了鯉魚的身軀之上。
白色的小吊帶背心,背後的斑斕猛虎,在加上鯉魚的精致麵容,在這月色之下,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甚至有些寧靜的感覺。“看什麼呢?”我走了過去,坐在了鯉魚旁邊說道。
鯉魚看了看我,靠在了我的身上:“沒事兒,就是屋子裏麵有點悶。”我的腦袋也靠在了鯉魚的腦袋之上,看著前方平靜的湖麵,心態都有些緩和。
我和鯉魚的關係很微妙,我們兩個從小就相依為命,也早也就離不開彼此了。“別吃棒棒糖,對牙齒不好。”看到鯉魚嘴裏麵還有這廉價的棒棒糖,我蹙了蹙眉毛說道。
鯉魚瞥了我一眼,不準備搭理我。“我們都長大了啊。”鯉魚舒展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視線落在了鯉魚的身旁,鯉魚的皮膚很好,白皙卻不顯得孱弱,光滑的和瓷器一樣,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那些相依為命的小時候。看著月色下,鯉魚精致的麵龐;“鯉魚……”鯉魚微微側著腦袋,短發微微傾斜,右臉頰上掛著淺淺的小酒窩,笑的格外迷人:“怎麼了?”“我覺得我老的時候一定很帥!”
我心髒亂跳,臉色微紅說道。“呃?什麼和什麼啊?”鯉魚被我這樣的話給弄的有點迷糊。我看著鯉魚,一本正經的說道:“那麼你敢不敢,到老的時候一起看我帥?”
說著我就感覺臉色一陣赤紅,忽然覺得好多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無比寂靜,隻有我手心裏麵的汗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鯉魚似乎被我蹩腳的話語給愣住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我剛剛要繼續說話,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快點過來一趟,他們負傷了。”電話裏麵杜雷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可似乎依舊能夠聽出來這杜雷的憤怒!“是誰?”鯉魚一下子站起來了,兩條眉毛向上挑起。“咱們過去就知道了。”
我也站起身來,拉起鯉魚的手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我們妖怪小隊一共有七個人,也是整個妖怪高中的治安管理人員,記得吳威和孫胖子是去超能高中了,怎麼還會受傷?我和鯉魚一下子就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然後就看到孫胖子趴在桌子上麵,左手拿著漢堡,麵前還放著一碗米線,吃的滿頭大汗,看到我前來,還對著我咧了咧嘴:“林果,吃了沒?”
我腦袋上一頭黑線:“你不是受傷了麼?”孫胖子稀溜著米線兒,用筷子指了指後背。我走過去一看,直接就笑了:“行啊胖子,玩起來了行為藝術,人家都紋身個關公啥滴,你紋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烏龜這是什麼什麼?”不過鯉魚從我攥緊的拳頭上看出來了我的憤怒。
這烏龜是別人給孫胖子畫上去的,烏龜的龜甲上麵還寫了“與禽獸為伍五個字。”杜雷蹲坐在了椅子上,吃著木須柿子盒飯,麵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他們這是藐視咱們啊。”
我明白,杜雷說的他們是另外一所高中,與我們不同的,他們高中全都是人類的超能力,也叫做超能高中。“孫胖子,你沒事兒吧?”我拍了一下孫胖子的後腰。
孫胖子晃了晃頭:“沒事兒,就是有點憋屈。禽獸?妖怪怎麼了?妖怪不是妖怪的媽媽和爸爸生養的麼?我就是和妖怪當兄弟姐妹,我要把他們當成親人又怎麼了?”
我拍了拍孫胖子的肩膀:“胖子,這都是咱們的心願。”杜雷將手上的筷子一丟,開口說道;“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同學就是我的親人!給我親人後背畫烏龜,罵我親人是禽獸,就相當於挑釁咱們高中,所以咱們不能忍。”啪!“咱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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