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驚醒,身邊是睡得正熟的微生瀾亦,他從我身後抱著我,鼻息噴在我的後頸上,呼吸安穩。
我下意識地朝被窩裏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意思不掛,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由得臉紅心跳——天哪!軒轅鳳音!你都幹了什麼啊!
正這樣想著,,隻覺得一陣惡狠狠地尷尬,就在這個時候,我背後的微生瀾亦突然動了一下,抱著我的手也微微送了一些,我借此機會就打算起來將衣服穿上,單杠長期身子就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我的腰、腿、腹都及其酸痛,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而就在我因為身上的酸痛而停頓了一下的時候,微生瀾亦卻醒了,喉嚨裏發出了一陣混沌的聲音,伸出了胳膊將我牢牢地圈進了懷裏,一邊在我的耳邊用充滿情欲的沙啞聲音念著我的名字,一邊手就不老實地在我身上遊走。
我輕輕拂開了他的手,然後用一邊的毯子將自己的身體過了起來一邊坐起來,想要下床去,可這個是偶微生瀾亦卻拉住了我的毛毯:“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要走?難道不走還要留下來和你大眼瞪小眼麼?如果不是我昨天被下了藥,怎麼會有那一夜呢?我雖然對這種事情並不是看的十分古板,但還不想和一個我一時之間來解決燃眉之急的人在第二天早上再交流什麼經驗心得。
既然都是藥物的原因,為什麼男人還那麼把自己當回事呢?
我依舊背對著他說:“我要去洗澡。”
可能我的聲音太冷了吧,微生瀾亦立即鬆開了收,有點兒不安地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我……”
一聽他提起昨晚我立即變成了一隻像是被才到尾巴的貓,就差一點站起來朝他吼昨晚什麼惡昨晚你給我滾了。我努力克製自己煩躁的脾氣,立即打斷他說:“不是,你趕緊走吧,我要沐浴了。”
微生瀾亦是一代君主,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分明就是在躲著他,在我背後沉默了一會兒,恢複他平時鎮定清冷的語氣:“你為什麼想躲著我,我是皇上,你的夫君,你覺得你真的能躲得掉?”
對啊,怎麼會躲得掉,我真是太天真了,他在我的麵前沒有架子,我竟然漸漸忘了他本來就是君王。
他伸出手搬住我的肩膀逼迫我轉過來麵向他,雙眼淩厲地盯著我說:“還有就是,朕不知道你在躲什麼,你是朕的嬪妃,侍寢難道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麼?”
我冷笑:“皇上恕罪,臣妾愚鈍,不懂得侍寢的規矩也沒侍寢過,沒有伺候好皇上。皇上今晚還是去別的妃子的寢宮吧。”
話說初考之前我就知道軒轅浮生一定會生氣,但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在生我自己的氣,和別人都沒有關係,隻是我生氣沒有地方發泄,隻能發泄而在他身上了。
微生瀾亦果然怒不可遏,捏著我肩膀的手 也逐漸用力了起來,直捏的我覺得肩頭劇痛,簡直就像骨頭要碎了一樣,但是表情上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這是我和他之間沉默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