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嗎。”
“你是....”哲科看著周圍一片茫茫的灰色,不知道從哪兒找起。“我是誰並不重要,既然你有緣來到此處。我也就順便問你幾個問題。”
“問題之前,介紹一下你自己吧。”灰色的空間突然被一層彩色給渲染了。“我...這是什麼...”“你無須用嘴來說出來表達,想象吧,將你所有的回憶,真實的展現在我的麵前。”周圍彩色的氣流又再一次改變。
......
“哲科!哲科....又走神了嗎...”我突然醒悟了過來,看著麵前的那一個穿戴十分的不整潔、卻拿著一個畫筆的人,“對了,何老,你來看看我的這一幅畫上麵有些什麼不同。”我將我剛畫好的那一幅國畫交給了麵前這一個不檢點的男人。他那雙日夜都在作畫的粗糙的手,接過了那一塊畫板,仔細的品析我的作品。“這幅畫,恩...你畫的是高山流水?還有湘江?畫麵上的景物十分的傳神,連每一個細節都刻畫得栩栩如生。作為老師,我都有些自行慚愧了啊!”何老作為當今國畫界的一位泰鬥,對於他的點評,我是沒有任何的異議的。聽到他的如此的讚美我畫的畫,我都有點臉紅。“但是,這一幅畫,還缺少一種靈動,也就是正所謂的一種靈魂。好畫,世界上到處都有,那些名人的傑作,也曾被許許多多的人給模仿著畫了出來。畫麵,有神,有色。但是,沒有親身體驗過的,是畫不出畫麵的靈魂。你看看這高山流水之勢,卻不能表現出你的孤寂的心啊,哲科,我看你算得上是我天賦最好的幾個徒弟之一了。為什麼,會讓為師感覺不到你畫中的核心啊,最近有什麼難題嗎?”
“不,不沒有。”我的思緒根本沒有放在這幅畫上,眼神漂浮不定。“還說沒有,看你這幾天來說,像是得了抑鬱症一樣,你以前可沒有這樣的症狀!”何老擔心著我,“好了,你回去休息休息吧,調養一下神氣。我特批你幾天的假。好好再改改這一幅畫。”“哦、哦。”我帶上了畫,從畫室裏麵落荒而逃。
“哎,最近可是怎麼了啊,老是魂不守舍的。看來,得去看看心理醫生了。”我自言自語道,走向了心理谘詢室。“您好,這裏是心理谘詢台,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一身護士裝的一個女孩走了出來,問著哲科。“不,我隻是想問問這裏有什麼可以緩解壓力的辦法,最近,壓力挺重的。或許,可能我受到了什麼驚嚇吧。”我看著那一個**,眼神卻落在了**背後的時鍾上,“一,二,三。”
“你前幾天是不是來過...來過..過...”一個聲音在我意識昏迷前最後響了起來。“小可,你前幾天是不是將他有過催眠?”一個穿著教授白衣的老頭兒和一個大學生模樣般的小可走了出來。“額,前幾天這位病人來到這裏,他說他想要自殺,然後精神有點不正常,他叫我幫他趕快了解了他的生命,我隻好出此下策,將它的那一段記憶封存了起來。”
老頭拿著那一本簡曆就砸向了小可的頭,“給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個豬!記憶不是能夠通過封存就可以解決的,我看這個病人如果再來晚一點,可能就真的會跳河啊什麼的吧。”老頭兒戴上了那醫生專用的白手套,說道,“小可啊,給你演示一次,看好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快要不行了,你這麼有天賦的弟子我可是少見的啊,明年,我手裏的工作,就要真正的交給你咯...咳咳..”說完,那個老頭兒掏出了一塊表,對著我說道,“忘記,不是一個好的方法,要想真正的解決你心中的鬱結,必須靠你自己。如果你自己都無法救你自己,那我們的幫助,也即便是多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