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麼....”
“......”
“怕麼....怕,就重新開始.....”
“......”
公元2015年。
我,今年18歲。是一個平凡少年,相貌平平,家道中落。14歲以前,我還是一個富家子弟。由於各種原因,我們家從一個土豪之家,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個土鱉之家。我好不容易熬了十八年。大學選專科那一年,我毅然選擇了心理學。然而這其中,我最熱衷於催眠療法。說白了,我專攻催眠,目前作為一名年輕的心理學博士的我,在清醒催眠與昏迷催眠的領域上大有作為。時鍾和手表從來不離我身。
我從小就是單親家庭,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原本美好的一家,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夢裏。母親告訴我有一個哥哥,對於這個哥哥,在我的記憶中是被空白所填滿的。我嚐試過多次對自己的催眠,嚐試喚起我那記憶深處的“哥哥”,但每次臨近成功時,自己便昏沉睡過去,醒來,便一覺不知了.....
母親告訴我,我隨她,哥哥隨父親。爸爸和哥哥走的那年我才十歲,他們留下的,僅是一個泛黃的日記,和臨別前的叮囑。我翻開了那本日記,裏麵寫了一些類似於埃及的文字,生澀難懂。但,有一個書簽夾在那本厚厚的日記中間,上麵寫著:
“我親愛的弟弟,當你看到這段留言,請珍藏好這本日記。
請默念三聲:哥,我回來了。然後你就會聽到我的聲音。”
書簽的背後斷斷續續的寫著:
保管好日記...發光的....旅途.....時間.....
自那時起,我便將日記放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一股渾厚的男中音也在我的腦海中伴隨著我的成長。
自從有了這個奇怪的的“他”的出現,當初正在上高中的我,為了平複我脆弱的心靈,毅然選擇了心理學。剛開始聽到他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聽,但他告訴我,這是屬於他的特異功能。我笑著對他說,電視上有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人,你的特異功能早就已經過時了,不足為奇。我也告訴他,我的催眠技術也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你在我的麵前,不出3秒,我就可以徹底的將你的底細,乃至於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打探的清清楚楚。不僅如此,哼哼...他聽完我的訴說,灰頭土臉的,那最好不要和你見麵。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他還告訴我,父親已經去世了,他靠著自己白手起家,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關於他的消息,我也就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包括母親。
我和他的友誼,也漸漸的變得深厚了起來。我的下一個生日快到了,他說,他認識了一群朋友,談們在合作搞一個生意,等到事成之後就回來見我和母親,到時候,他說他會帶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於是在那段和他在起一交談的日子裏,我很開心,相當於是解開了我多年的鬱結,但是沉浸在歡樂之中的我,關於日記,對他,我從來沒有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