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剛熱完身,正準備按昨天蕭隱所教的方式進行禦劍練習。一回頭,卻看到早上那些老頭長老就在演武場旁邊注視著自己,大都眼冒綠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蘇牧感到一陣頭大,這些長老也太閑了吧。他們平常就沒事做嗎?他們不修煉嗎?一天到晚盯著自己看這叫什麼事啊?
雖然對這種情況很頭疼,但是蘇牧也沒有辦法去驅逐這些長老,他知道自己今天隻能在眾人眼皮下練劍了。
“參加比試,與人爭鬥,不也要被人觀看嗎?他們要看就看吧。”豁達的蘇牧決定不管他們,自己玩自己的。
深呼了一口氣後,蘇牧開始溝通落雲劍,為禦劍做準備。
圍觀眾人見蘇牧站著不動,紛紛發出疑問。
“他不練劍嗎?他在做什麼?”
“那套劍法呢?不練了嗎?”有人哀嚎,畢竟今日他們前來,就是想看看蘇牧那套劍法。
“他好像是要禦劍。”有人看出了蘇牧的舉動。
“對啊,之前他就是練劍期九層了,現在也該禦劍了。”眾人恍然。
知道蘇牧要練習禦劍的眾人頓覺索然無味,畢竟初級的禦劍實在沒什麼看頭,尤其剛開始禦劍的劍客更是狼狽,基本就是不斷丟劍,撿劍的過程。
“原來他是要禦劍,早知道不來了。”有人歎氣道。
“我們早該想到的,這種天才怎麼可能一直停留在練劍期。”
“楊誌你不是偷學了劍法嗎?要不你練給我們看吧?”有人提議道。
“不是,你們怎麼都知道我偷學劍法的事了?”楊誌一臉苦相,“不對,不是偷學,是模仿。”
“你自己說的唄,現在咱們劍山第七層的長老都基本知道這事了。一個念劍期長老偷學小輩劍法,楊長老,恭喜你載入劍宗史冊。”
聽到這句話,楊誌的臉色更難看了。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不能再口嗨了,有些事情還是自己悶著好。
“楊誌,現在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蘇牧也不練劍,你就演示演示,難得大家聚在一起,總不能就這麼散了吧?”一個長老繼續起哄道。
“滾,演示個球啊!”楊誌怒罵道。他落雲劍法本就隻是模仿了一些,根本不得要領,現在要他在人家正主麵前演示,這種窘事他可做不出來,畢竟他不是季顧城那種會腦子發熱的人。
“咦,你們看蘇牧。”這時一個一直盯著蘇牧的長老突然驚呼出聲。
“怎麼,他練劍了嗎?”眾人將視線重新投回到了蘇牧身上。
“他還在禦劍啊!這有什麼好看的。”
“你們沒發現他現在和一開始有什麼不同嗎?”之前驚呼那人提醒道。
“什麼不同?”眾人不解。
“他的劍,浮空了。”這時有人注意到了。
“一開始的時候,他好像做不到吧?”一道不可置信的聲音喃語道。
“這才過了多少時間啊!這就是天才嗎?想想自己當年,慚愧啊!”
“會不會他之前就已經可以禦劍了,剛才的笨拙是裝給我們看的。”有人猜道。
“小師弟不會這麼無聊,昨天師傅和我說過,小師弟他昨天才開始學習禦劍。”季顧城替蘇牧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