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情緣劍落在了擂台上,你快去拿回情緣劍,殺了這惡賊!”易愛滿臉蒼白,說話有氣無力。原來在易愛墜落之時,情緣劍竟然掉入了擂台。
“想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易天動撿起情緣劍,直奔易愛。跑到易愛身前之時,卻無論如何也拔不開情緣劍。
“想用我的劍,殺我的愛人,你是做夢!”吳濃依一腳踢在易天動身上,順勢奪回情緣劍。
易愛站立了起來,一把奪過情緣劍,直奔易天動。宮聽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掌打在易愛的胸口。
“易武宗,不過如此!”易愛口吐鮮血,後退數十米。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你給我去死!”宮聽雨拔劍而出,直取易愛腦袋。
“姑姑住手,難倒你要殺死你親生兒子嗎?”吳濃依來不及救援,隻好大聲喊叫。
宮聽雨的劍,距離易愛的眉心,隻有一公分,停止了下來。認真的看著易愛的模樣,心中盡隱隱作痛。
“難倒你還不明白嗎?情緣劍隻有我們兩人可以用,他才是當初和我定親之人。情緣劍中,有我和他的血,而不是那個假冒的易天動。他連情緣劍都無法使用,這還不明了嗎?”吳濃依雙眼含淚,急忙跑去拉著宮聽雨。
“你真是我兒?”宮聽雨腦中一片空白,傻傻的問道。
“我乃是孤兒,我沒有父母。要殺就殺,何須多言!丫頭別管我,為了天下蒼生,為了受苦百姓,為了被其他之城民,給我殺了易天動!”易愛緊緊盯住宮聽雨,臉上的倔強,眼中的痛恨,嚇得宮聽雨手中的劍,掉落地上。
“太像了,簡直和我夫君一模一樣。難倒,真是我當年找錯孩子了嗎?”宮聽雨看著易愛的模樣,情不自禁想要去觸摸一下。
“滾,你不配為人母,更不配做我母親!”此刻,易愛依然明白,眼前之人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可心中有種抗拒感,還有一種憤怒,讓他不敢承認。
“當著全宗上下的麵,福伯,春姑,你們給我把話說明白吧!為何要弄個孩子糊弄我,還有救濟災民的糧食,都去了哪裏?”宮聽雨眼中帶淚,一聲怒吼。
“啟稟夫人,我們也不想這麼做,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啊!”福伯和春姑,兩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二十年前,福伯和春姑遇見一獵人。這個獵人,手中抱著一個嬰兒。嬰兒的裹布很是華麗,春姑見了很是喜愛。正巧獵人餓了,所以就用裹布,換了一頓飯。
春姑也有一兒子,和獵人手中的嬰兒差不多大小。春姑有裹布包裹自己的孩子,正在高興的逗孩子。這時,宮聽雨尋找孩子,正巧路過。
宮聽雨通過裹布,認為春姑的孩子,乃是她的兒子。春姑和福伯商議一番,便做出了驚天陰謀。把自己的兒子,冒充宮聽雨的兒子,從而獲得榮華富貴。
宮聽雨查看了一下嬰兒,詢問到兩人:“我兒有根水晶項鏈,還有一塊身份令牌,你們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春姑和福伯對視一眼,福伯站了出來:“家中太窮,水晶項鏈被我們賣給了一個過路的獵人。我們想要養這個孩子,所以把他身份令牌,丟入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