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是一個看著咱家錢才惦記咱家兒子的女人嗎,愛慕虛榮這種女人不要也罷,真不知道兒子還稀罕個什麼勁。”施母氣的胸口突突的,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兒子那倔強的脾氣她不是不清楚,隻是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家兒子的眼光會低到那種程度,所以她更加偏向於是那個狐媚子使了什麼妖法。
施雷鳴從小到大也出過不少狀況,讓他們操心歸操心,可是這種婚姻大事豈能是兒戲,這不他們就火急火燎的趕回國,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回來的。
如果不是飛機上手機必須得關機,她現在就打電話過去質問了,真搞不懂像梅軒那樣的媳婦兒放著不要,瞧上了一個不入流的女人,她還真想見見這個能勾引住自己的兒子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你呀,好好休息吧,別神神叨叨的,下了飛機再說吧,不然兒子知道了又得給你急。”低頭看了看腕表,施父皺著眉頭,閉目養神想著自己要簽的那個合同,條條框框太多能推了則推了吧,先買這邊的糟心事情給解決了。
他的話的確很有道理,況且飛機上也不能大吵大鬧的,施母隻好作罷也跟著眯了一會。
飛機才落地,施母下飛機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冰冷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施母氣的差點將手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摔了,還好那個臭小子有良心,還知道派人來接他們,不錯施雷鳴讓助手過來接機了,對於他們兩個人要來的事情他也實在是頭疼的很,可是畢竟是自己的父母親總不好意思做的太過分了。
施雷鳴並沒有讓助手將施父施母接到家裏來,而是他在其他地方還有一處別墅,隻是不經常過去,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是工作太忙先不會來,過兩天再來看他們兩個人。
施父默默的點燃一根煙,兒子都這麼說了,說明那個女人在他心裏還是占據著一點位置的,他也是活了一把歲數的人怎麼可能會猜不到兒子是在說謊,當父親的也不戳破自己的兒子,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個喜歡的,隻要不把在外麵玩的帶回來什麼都好說,這一回就連他都覺得兒子做的有些難接受。
等過幾天見到兒子了,再聽他給出怎麼樣的解釋吧,安撫住了施母的情緒,一晚上兩人都心不在焉的入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陽光折射周璃窗照進了房間,散下一縷縷的金色光輝,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施母有早起的習慣,真打算煲個粥吃早餐,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了進來,擦幹淨手之後才走過去開門,沒想到來人正是她嘴裏念叨了好幾天的兒子,又驚又喜的拉著他進來說了好一通,想著鍋裏的粥還沒有弄好,讓他先坐一會兒,她先解決手裏的事情。
“爸,媽跟著折騰,你也跟著她瞎折騰了,我都這麼大了用不著你們擔心的,我難不成還能找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進咱家的門呐。”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身上,懶洋洋的躺倒在沙發上,嘴裏還叼著一根吸管。
廚房裏傳來了荷包蛋的香氣,還有小米粥的味道,剛好做了三份一家人好好的吃個早餐,每當吃飯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問題出現,食不言寢不語,這種事情在他們家是沒有的。
“我不管你是鬧著玩的還是當真,反正這次你必須得聽我的,和那個女人斷清楚關係,憑我是你的母親,我絕對不會讓將那女人進我們家的門,就連奢望也不許,還有梅軒那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之間好好的分擔也就算了,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做父母的本來也不好多插手,你們非得把事情鬧到明麵上了。”越說她越來勁連個早餐也吃不好,這就是所謂的女人一張嘴總是停不下來的。
每次她念這念那的時候,施父都不會插口,除非是說到了點子上才會偶爾答兩句,他們家裏最有地位的人,從來不輕易發話。
聽到梅軒兩個字,他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又緊繃了上去,怎麼到哪裏都會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而他腦海裏時常閃現出來的卻隻有夏雪瑩那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糊塗了,真不清楚自己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夠讓他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