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病人怎麼樣了。”在外麵等候的戴梅軒焦急的問道,“沒什麼大事,母字平安,而且不久他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一臉輕鬆的回答。聽完了醫生的回答,戴梅軒鬆了一口氣,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的,整個人攤在了座椅上。
不久,戴梅軒站了起來,往施雷鳴的病房趕過去,因為他知道此時夏雪瑩住院了,施雷鳴那邊沒有沒有人照顧。
進了施雷鳴的房間,戴梅軒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施雷鳴俊秀的臉龐沒有一點活力,冰冷冷的躺在病床上,
“自己怎麼能夠下的去這麼狠的心,這樣傷害你。”
戴梅軒留著眼淚在施雷鳴的床前說到,突然一滴眼淚滴了下來,正好落在施雷鳴的臉上,
施雷鳴感覺自己的臉龐異常冰冷,因此,臉龐抽搐了一下。
“動了,動了”戴梅軒驚訝的說道。
想不到自己用刀刃刺進了施雷鳴的胸膛上,還能這麼快的蘇醒過來,這可真是老天保佑啊!
其實事實並不是如此,而是戴梅軒的一刀並沒有傷到心髒,如果再刺進去什麼兩三毫米的話,恐怕現在躺在這裏的應該就是施雷鳴的一具冰冷冷的屍體了。
戴梅軒急忙叫來了醫生給已經醒過來的施雷鳴進行複查,發現施雷鳴已經成功的度過了危險關,現在隻需要慢慢的修養康複就行了。
施雷鳴艱難的睜開雙眼,看到自己身旁的是戴梅軒而不是夏雪瑩,因此他和戴梅軒的第一句話就是,“雪瑩在哪”
戴梅軒聽到心裏雖然是有一點小生氣和小失落,但是她還是依舊平靜的對施雷鳴說到:“放心吧,夏雪瑩沒事,她懷著孩子日日夜夜的照顧你,所以有點不舒服,但是你放心,醫生說她們母子倆平平安安,沒有出什麼事的。”
施雷鳴鬆了一口氣,剛剛完全忽略了這裏的戴梅軒。
不久,施雷鳴才反應道:“戴梅軒,你怎麼在我這裏,我不是說過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嗎,而且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戴梅軒一臉委屈,尷尬的說道:“雷鳴,我想重新做人,為什麼你們都不給我這個機會了。”
施雷鳴一驚,怎麼自己從受傷以後醒過來戴梅軒這個人都像變了一樣的,她竟然會自己主動要求請求我們的原諒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施雷鳴回過神來,重重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到有一陣劇烈的疼痛,說到:“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既然戴梅軒想來彌補自己的過錯,那就給她這個機會吧,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想到這裏,施雷鳴就望著戴梅軒那委屈的臉神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看你說說,你想怎樣彌補我們。”
戴梅軒喜出望外,想不到向來對自己很反感的施雷鳴竟然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又怕他反悔,所以快速的說道:“現在夏雪瑩懷著孕又受了點傷,而且你這又沒有合適的人來照顧,我想自己一個人來照顧你們兩個人,用此來彌補我的過錯,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施雷鳴想了一下,既然戴梅軒有這份心,不如讓她來照顧我們,這樣至少她心裏會好過一些。
經過了戴梅軒對他們兩數月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兩的病情逐漸得到了好轉,終於等到了他們兩個出院的時候,
戴梅軒在照顧他們兩的這段時間裏想了很久,愛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若隻是單相思,不僅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別人,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自己主動退出,祝福施雷鳴和夏雨柔長長久久豈不是一舉兩得,既了卻了自己的煩心事又成全了他人,
想到這裏的時候,戴梅軒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失望,反而是那種重新期待新生活的眼神。
這一天,空氣流動的都是窒息的氛圍,戴梅軒提著行李往施雷鳴家走了過去。
“雷鳴,雪瑩,你們兩個都在這,正好,我有一件事要對你們說。”夏雨柔小聲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夏雪瑩雖然有點恨戴梅軒但是依舊很關心她。戴梅軒低頭默默的不回答,
許久才吐出來了幾個字,並且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我已經買了明天飛往西班牙的機票了,打算去外國更好的發展自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最後,祝你們兩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