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愛恨喜怒,他仍然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她,紋絲未動。
蘇茉緊攥起雙拳收在身側,用這樣的辦法來給自己和他對恃的力量:“我當然記得,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聽著像誓言的話,卻是記恨的語氣。
“我不知道你有了孩子。”
袁慕豐輕聲說,低沉的聲音仍然聽不出太多悲喜。
蘇茉冷笑,兩年來已漸平靜的心又隱隱作痛起來:“那你現在說的是什麼,你把我抓到這裏來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又要用我去要挾傷害江程嗎?”
袁慕豐被她的話深深刺痛,直起身子像隻受傷的孤狼:“在你眼裏,我就隻是這樣一個人?”
“那你還是怎樣的?!”
蘇茉針鋒相對,心裏的痛、身體上的痛,她仍然記憶猶新!
袁慕豐啞口無言,他為她做的她全都看不見,她隻看見了他對她的傷害,隻記得那些:“茉茉,不要和江程結婚。”
這一次,是真正請求的聲音。
蘇茉怔住了,她認識的袁慕豐從來不這樣,他是驕傲冷酷的,哪怕在最動情的時候也不會說出卑微的話。
旋即想起她和江程的甜蜜幸福,蘇茉一口回絕:“不可能。”
袁慕豐起身走向床邊。
蘇茉下意識瑟縮著身體往更遠的床那邊退縮。
“啪!”
袁慕豐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台燈,桔色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暗沉的房間,也照亮了彼此的臉。
他,還是記憶中的俊朗帥氣;
一件黑色的寬領休閑T恤將他修長強健的身體包裹在裏麵,析長的鎖骨展露無疑,動作間隱約可見他領口裏緊致健美的胸肌。
黑色的緊身修閑長褲襯得他的腿更加修長,隨意邁動步伐都像在走T台般優雅迷人。
而她,
看起來還是那樣嬌小纖柔,隻是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已經沒了當初的天真燦漫,當初對他的依戀現在被濃濃的惶恐取代。
“不要嫁給江程”袁慕豐第二次說,卻是命令的語氣。
蘇茉已經退到了大床邊緣,她繃緊身子倔強地仰頭看著他再次大聲拒絕:“不可能!”
“你隻能嫁給我!”
袁慕豐宣判,慢慢俯身逼近蘇茉。
蘇茉嚇得呼吸都屏住了,她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突然翻身跳下床向門口跑去,大聲尖叫:“你別做夢了!我死也……”
“唔!”
袁慕豐貪婪霸道地掠奪著她的唇舌,雙手緊扣著她的身體將她身上的月白色長裙扯得一片一片,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挑開她的胸衣,不容反抗地將她壓回大床。
蘇茉拚命掙紮。
不願意被他的唇舌侵占,她猛地咬住了他攪得她頭暈目眩的舌尖,一股鹹鹹的血腥味在口裏散開,嚇得她立刻鬆了口。
袁慕豐抬頭,好看的薄唇邊有一抹妖豔的紅:“為什麼鬆口,心疼了?”
“我隻是不習慣傷害人”蘇茉將臉偏向一旁氣憤地說:“放開我,你不覺得總是這麼強迫人很沒意思嗎!”
袁慕豐俯唇咬住她瑩潔小巧的耳垂說:“你已經把我的心撕碎了,這不叫傷害嗎?難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一點都不想我?”
“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蘇茉左右搖頭躲避著他的吻,一臉不願意。
“茉茉,我從沒想過要放開你,讓你暫時留在他身邊隻是不得已”袁慕豐將她掙紮的雙手握著緊扣在她頭頂,霸道的吻一路往下留下點點好看的玫紅:“你是我的。”
“放開我!讓我走!”
蘇茉雙手不能動,隻好拚命扭動身體踢著雙腿趕他:“我不是你的,我是江程的,我要嫁給他,你放開我!”
“你是我的!”
“嗯。”
蘇茉長長地悶哼一聲,秀眉緊緊皺起,因為他的脹大小臉一片嫣紅。兩滴晶瑩的熱淚從眼角慢慢滑落。
“他碰過你了?”
袁慕豐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痛——她的身體雖然緊窒,可是不像兩年多沒有經曆過的那樣青澀,雖然還有點不適應他的存在,但足以勉強接納他。
“我恨你!”
蘇茉哭著看他,滿眼倔強。
“我要殺了他!”
袁慕豐將她的手緊按在頭頂,一手勾起她的纖腰瘋狂提腰挺進,薄唇緊抿的臉上寒氣逼人,凶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剛開始,蘇茉還能緊咬著唇拚命忍受,到後麵再也忍不住迷亂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