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看到電話裏蒼楠的名字,有些奇怪:“慕豐,為什麼最近蒼楠都不在你身邊,我記得以前你去哪裏都會帶著他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袁慕豐和蒼楠之間不像以前那麼親密了。
“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這邊不比國內”袁慕豐顯然不想談這個話題,拉著蘇茉往樓上走去:“我們早點去休息,明天帶你去油田。”
他越是這樣蘇茉就越肯定他和蒼楠之間肯定有問題,也更為他擔心。他現在的處境一定比她猜想的還要危險,如果身邊沒有蒼楠這個得力的助手,他的危險係數肯定會高很多,可是要怎樣才能化解他們之間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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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悅被炎舞在瑞士耍了一把,遲了一天才趕回科威特,一回科威特她就去找蒼楠了:“阿楠,這次有麻煩了,豐少呢?”
“我已經一天沒聯係上豐少了,他大概已經帶蘇茉小姐離開了科威特城”蒼楠眼底滑過一抹懊悔和深深的擔憂。
不能怪豐少這兩年來的冷漠和轉變,這一切都是他和柳泯青造成的。
夏悅急得喉頭都快冒火了:“我們必須馬上找到豐少商量一下,我覺得社長現在對豐少的態度很微妙,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是不是在瑞士聽到了什麼?”蒼楠知道夏悅不是會誇大其辭胡說的人。
夏悅搖頭:“沒有,瑞士那邊根本就沒人談起豐少,就像徹底把豐少遺忘了沒有這個人一樣,這件事本身就很詭異不是嗎?”
“是,以豐少在社裏的地位,不可能完全沒有人向你問起他的”蒼楠讚同她的說話。
夏悅越說越急:“弗朗索瓦跟我說過,他說社長已經給豐少下了最後通諜,讓豐少務必在年前回瑞士完婚。”
蒼楠重重地歎氣:“這才是大麻煩!豐少怎麼可能和炎雲小姐完婚!”
“就算是用騙的也要先把社長穩住才行,社長把弗朗索瓦派過來的用意很明顯,為了我們這兩年努力取得的成果,我們不能功虧一簣!”夏悅神色堅毅。
蒼楠苦笑搖頭。
騙?
難道又要讓兩年前的事再重演一遍嗎?別說豐少已經提高了防備不會給他們可趁之機,就算他們像柳泯青一樣再次得手,到時候豐少大概也被毀了。
夏悅不解:“怎麼了,難道你忍心看著豐少和社長反目陷入險境嗎?”
蒼楠直截了當地告訴夏悅“就算要騙,我們也要另想辦法;蘇茉現在就是豐少的命,我們一根汗毛也不能動她。”
“不從蘇茉下手還能從豐少下手不成,那更不可能!”夏悅真不明白,蒼楠應該很明白對付蘇茉比對付豐少更容易的道理。
蒼楠怕夏悅會像兩年前的柳泯青一樣衝動,畢竟夏悅以前是柳泯青的手下,趕緊穩住她:“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到豐少再作打算,炎雲小姐、炎舞小姐、弗朗索瓦再加上龍占彪,我看中東這塊地很快就要被煮得沸起來了;很久沒有打這樣麻煩的爛仗了!”
“龍占彪!”夏悅無力撫額:“這下麻煩大了,難怪你說豐少可能帶走了蘇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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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帶來的人陸續從科威特城各處回來,帶來了取自各種渠道的消息。
聽完他們的彙報,弗朗索瓦略鬆了一口卻又十分疑惑地給炎天陽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這邊的勢力龍蛇混雜還是雜亂一團,看樣子洛厄斯好像並沒有接手這邊的勢力。還有一個消息,我們發現了龍占彪,也就是三井的左右手龍野皓二,他現在正在科威特城。”
“那就說明阿豐已經完全接收了中東的大小勢力,並且能讓他們為己所用了”炎天陽語氣中有一抹掩藏不住的驚豔和忌諱:“短短兩年的時間就蕩平了道上所有人都不耐煩去碰的中東勢力,阿豐是越來越有能耐了。”
弗朗索瓦不知道炎天陽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不過老大說的話從來都沒錯過:“老大,如果是這樣洛厄斯的野心昭然若揭,我還要配合炎舞小姐按原計劃進行嗎?龍野浩二帶過來的人不多,我們要不要趁機把他做了,斷了三井的一條手臂?”
“你把龍野皓二做了,轉移了三井的注意力,阿豐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嗎”炎天陽意味深長地眯起眼睛笑著說:“至於小雲和小舞,你先讓小舞在那邊鬧騰鬧騰,探探阿豐的底;不過你還是做好準備盡量想辦法促成阿豐和小舞。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逼他反目。”
弗朗索瓦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