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付洛厄斯,我現在最想對付的人也是洛厄斯,隻要你告訴我洛厄斯的行蹤,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龍占彪凶狠篤定地告訴江程,轉口又有些懷疑地問:“你和洛厄斯不是生意上的夥伴嗎?”
江程眸光瞬間變得沉冷:“他劫持了我的未婚妻,同樣的事兩年前就發生過一次,我不想在未來的人生中隔三差五的就被他要挾。白道、黑道向來井水不犯水自安其道,既然他一再越界,我隻能想辦法讓他從我的道上消失,讓大家各歸各途。”
大田佐上接過江程的話頭,滿懷狐疑地對龍占彪說:“我一直很懷疑洛厄斯來中東的動機,難道他想洗白?”
龍占彪嗤笑:“像我們的這樣的人還能洗白嗎?尤其是他洛厄斯這種人,一旦他宣布洗白身份,將會有幾百上千個仇家衝上去把他碎屍萬段!”
“他今天從薩利米耶來科威特城,應該會在幾個小時內趕回科威特城。如果你們想知道他來中東到底是為了什麼,最好抓緊時間去堵在他回去的路親自問個明白”江程悠然提醒龍占彪:“我已和三井先生說好了,隻要你們幫我救出我的未婚妻,洛厄斯在中東的開發權就是你們的,權當彌補你們此次在中東的財物損失。”
龍占彪和江程了然對視了一眼,一個笑得溫文爾雅,一個笑得粗俗奔放。
快到江程所居別墅的時候,蒼楠終於還是忍不住把心裏的不安說出了口:“豐少,我心裏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哪裏有點不太對勁。”
事實上袁慕豐也有這種感覺,心裏燥動難以平靜,總覺得自己在哪裏算漏了一步。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去細想了,車子又拐過一個路口,江程所居的別墅已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弗朗索瓦的人看見他們的車開過去,都自覺自動進入了警戒狀態。
袁慕豐和蒼楠無視客廳裏生悶氣的炎舞,讓人把他們徑直帶到了弗朗索瓦的房間,看見炎雲好整以暇地坐那裏,袁慕豐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這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袁慕豐開門見山,卻是明知故問。
炎雲搶在弗朗索瓦前麵妖嬈地開了口:“自然是要緊的事,雖然我這次的跟鬥栽得不明不白,不過事實怎樣大家心裏應該都清楚;我隻有一句話,兩個月內,跟我回瑞士完婚。”
“不可能。”
袁慕豐真佩服這個女人的臉皮,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還想和他結婚?他一針見血地說:“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把一頂超大的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何況是我。”
炎雲眼中滑過深深的恨意:“洛厄斯,你很快就會後悔的,到時候就算你求我嫁給你,我都不會答應!”
袁慕豐心底莫名一緊:“是嗎?”
弗朗索瓦也覺得炎雲太不知道所謂了些,忙岔開他們的話題:“洛厄斯,社長的意思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今天找你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是為了婚事?
袁慕豐和蒼楠頓時大感不妙,彼此很有默楔地互視了一眼:“什麼事?”
弗朗索瓦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袁慕豐,似乎想從他的反應中看出點什麼來:“關於上次你說的那個計劃,我對江程經過仔細的觀察後,覺得是時候可以和江程進行談判了。而且現在龍野皓二和大田佐上都在科威特,為了保障棋子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我覺得你是不是考慮把棋子交給我們保護,這樣你就可以空出手更好的去對付龍野皓二和大田佐上?”
袁慕豐淡淡勾唇:“你是懷疑我的能力,還是懷疑我別有用心;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事。”
弗朗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這麼說你不願意把棋子交給我們?”
袁慕豐平靜地迎視著弗朗索瓦刺探的眼神說:“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喜歡;我洛厄斯做事從來沒有隻做一半的道理,你的要求越界了。”
“對於你所謂的那隻棋子我還聽到一種有趣的說法,有人說你囚禁那個女人是出於私心?”弗朗索瓦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淩利,他死死地交纏住袁慕豐的眼神不容躲避,好像要用眼神將袁慕豐解剖,裏裏外外都看個清楚。
蘇茉自我催眠了很久才重新靜下心來,耐心地繼續羅列手信禮單。
“叮咚、叮咚……”
她才剛寫了幾個字就聽見外麵有人按門鈴。
蘇茉滿心狐疑,袁慕豐和蒼楠不是都帶了門鑰匙嗎?而且他們才剛出去不到三個小時,應該沒這麼快回來吧?
她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從貓眼裏往外望,看見門外站著兩個和蒼楠一樣打扮的男人,他們也和蒼楠的那些手下一樣長著一張永遠沒有表情的撲克臉。
似乎聽到了她在屋裏的動靜,外麵的人沉聲問:“蘇茉小姐在嗎?”
“你們是什麼人?”蘇茉隔著門問。
外麵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回頭對旁邊某個地方看了一會兒,下意識伸手按了一下耳朵上的耳塞說:“豐少讓我們接蘇茉小姐離開這裏,請小姐馬上開門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