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滿臉淚光,也是滿眼的倔強,戴饒的血將她櫻紅的唇染得更加鮮豔:“為什麼不敢,你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膽量的孬種,你給慕豐提鞋都不配!有本事你不要跑,堂堂正正的和慕豐正麵交鋒,他一定會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放肆,賤人!”蘇茉的話正好刺中戴饒的心病,氣得他臉色驟變,輪起手又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
蘇茉被打得眼冒金星卻是倔強之色更盛,她就被一隻被完全激發了潛能的小母貓,莫大的憤怒完全取代了她的理智讓她大聲咆哮著:“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吧,你們這群沒用的男人,在洛厄斯麵前永遠隻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所以你們趁早做好心理準備吧,等著他追上來好及時向他跪地救饒!”
前麵副座上的那個殺手聽了這話,回頭惡狠狠地說:“這臭娘們嘴還真硬,饒哥,別跟她憐香惜玉的調情了,直接辦了她,隻要她髒了洛厄斯肯定不會再要她,看她還拿什麼嘴硬!”
“我本來想好好跟你溫存溫存,你這是自己找死!”
戴饒連連被蘇茉刺到痛處,早已經沒了耐心,又被自己屬下這麼一激,果斷絕了和蘇茉調情的念頭直接伸手去扯蘇茉的底褲。
蘇茉雙腿絞在一起,利用車子裏空間狹小的優勢拚命反抗。她被戴饒壓在身下,戴饒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能把她怎麼樣。
就在兩人糾纏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開車的殺手突然道:“饒哥,後麵來了五六輛車不知道是洛厄斯的人還是三井會社的人,咬得很緊!”
“什麼?!”
戴饒抬頭往後麵看去,果然看見有五六輛車正把他們後麵的人攔了下去,緊接著這一拔車隊後麵又有七八輛車衝上前來,直奔他們這輛車而來。看他們的車型和裏麵的人,好像不是洛厄斯的手下,但也不像是三井會社的人。
“這他媽見鬼了,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戴饒不禁滿頭霧水地大罵了一句。
前麵開車的殺手一邊加快了車速一邊問:“饒哥,你不認識他們嗎?”
坐在副座上的殺手仔細往後看了一陣有些不確定地說:“我看這些人怎麼像是本土上的勢力,你們看藍色小車上開車的那個人,長得就像是本地人!”
動洛厄斯的人本來就讓戴饒心驚膽顫的,被屬下這麼一猜測更讓他心亂如麻:“胡扯,中東這邊的勢力出了名的一般散沙,這地方哪個不要命的小勢力敢招惹我們黑龍會社!”
副座上的殺手不死心猜測:“據說洛厄斯已經到中東兩年了,會不會是洛厄斯已經收服了這邊的大小勢力……”
“不可能!”
戴饒驚恐大叫,極力去否認這個可能性:“中東這邊的情形那麼混亂,社長和三井都不敢隨便過來觸碰的地方,他洛厄斯兩年就能收歸己用?”
如果真是這樣,那洛厄斯就真的太可怕了,他堅決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蘇茉顧不上害羞和害怕,她隻能這樣靜靜地聽著。
袁慕豐在做什麼她一點都不了解,但是聽戴饒他們的意思,好像袁慕豐已經完成了一件在他們眼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想到袁慕豐平時那驕傲如王一樣的樣子,蘇茉的心暖暖的一陣騷動——他是那麼優秀的男人,要成為他身邊的女人和他一起享受光環,就必須和他一起分擔風險。所以如果她決定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她就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無知平庸。
不能成為他的助力和他相得益彰,至少她不能再讓他為她那麼擔心。
這一刻蘇茉心裏充滿了力量,充滿了驚恐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因為她相信,袁慕豐一定會來救她,而且會很快!
收到戴饒成功的回信,炎雲妖嬈萬分地離開弗朗索瓦的住處。
埃爾在內房已經聽到了一切,走出來很是擔憂地說:“洛厄斯的脾氣我們都清楚,如果那個女人真是洛厄斯心裏的人,他對炎雲小姐可不會像對炎舞小姐那樣手下留情。而且無論這個女人是不是洛厄斯喜歡的女人,洛厄斯的這個計劃卻是很不錯的,我們是不是該暗中動手幫洛厄斯把這隻棋子保下來,別忘了這個女人還是江程的未婚妻,做得太過了就算洛厄斯受得了,江程也會受不了的。”
弗朗索瓦沉吟了片刻搖頭:“炎雲小姐此舉雖然不妥,但她有一點說得很對,洛厄斯對我們隱瞞了太多東西;借此機會讓炎雲小姐來試試洛厄斯的底蘊也好。”
“萬一棋子要是出了什麼差錯……”
弗朗索瓦打斷了埃爾的話安撫道:“你不必太擔心,炎雲小姐不會要她的命;她隻是想對洛厄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埃爾震驚:“難道炎雲小姐的事真的是洛厄斯一手策劃的?”
弗朗索瓦雖然不能確定,但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相信了:“這個很難說,要再看看才好下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