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確定。”
陳善美不明白孫悟空為何會這麼問自己，但為了盡快查清凶手，瘋女她非保護不可了。
反正她危險，孫悟空不救也得救。
“嗯，那你最好看緊她。”
孫悟空眸子直盯瘋女，她害怕的躲在陳善美身後，畏畏縮縮的樣子。
“姐姐，我怕。”
瘋女躲在陳善美的身後，緊緊抱住她的軟腰，正巧陳善美身上的蓮花香傳入她的鼻尖讓她心頭一震。
“不怕，有姐姐在，你能告訴我，戴倪為什麼要殺你嗎？”。
陳善美和馬警官對視一眼，如今瘋女作為證人，隻要她能在回答幾個問題，那馬警官完全可以去抓拿戴倪。
“嗚嗚嗚嗚，我不知道，她好可怕的，好可怕，是怪物。”
瘋女一聽見戴倪的名字，頓時驚嚇的卷縮在角落，一副非常恐懼的樣子，不敢抬頭。
“戴倪是怪物？怎樣的麵貌呢？可以告訴姐姐嗎？姐姐會保護你。”
陳善美想盡辦法哄著瘋女說出真相，而站在一邊的孫悟空，一直以看戲的表情看著瘋女。
他在想一個問題，瘋女是個沒靈魂的行屍，思維，行為都是戴倪控製的嗎？
既然瘋女是戴倪的人，那為何還表現出一副害怕戴倪的模樣呢？
“……嗚嗚，戴倪不是，不是。那個死了的同伴才是。”
瘋女被戴倪控製，故意把話說的亂七八糟，讓陳善美越聽越暈。
“三藏不要問了，我們走吧，帶她出去。”
孫悟空拉了拉陳善美，建議她不要在問了。
“去哪？”
陳善美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洗洗睡睡，玩，吃飯。”
孫悟空故意大聲說道，為的就是讓瘋女聽在耳裏，同樣控製瘋女的戴倪也聽到了。
“……”
陳善美走近孫悟空，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看看是否發燒？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
孫悟空皺著眉頭，打掉她的手，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
卷縮在角落的瘋女，由於聽不見孫悟空的輕聲細語，而逐漸恢複正常，緩緩站起身，試圖靠近，看看能不能聽見孫悟空在說什麼。
“孫悟空，我肚子餓了。”
陳善美古怪的看了眼孫悟空，雖然她有點懷疑，但還是選擇聽孫悟空。
畢竟上一次在唐朝，她就是聽信了一隻鬼，而陷入危險。
“走吧，帶你去吃串串火鍋。”
孫悟空先一步走了出去，而陳善美拉著瘋女跟在後麵。
兩人一同坐在5050車的後座，開著車的孫悟空時不時的從鏡子裏，看看瘋女。
在孫悟空的火眼金睛的影像裏，瘋女沒有魂魄，沒有皮囊，僅有一架骷髏。
而且骷髏的一雙眼睛流有鮮血，模樣和戴倪最裏麵那副醜麵貌差不多。
“姐……”。
控製瘋女的戴倪，同樣在前座的鏡子中，發現孫悟空正看著自己。
她故意裝作害怕的往陳善美的懷抱裏蹭了蹭。
“孫悟空”。
陳善美順著瘋女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前座鏡子中，孫悟空的眼睛。
她陰著臉，抬手拍了拍孫悟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