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值得的”,張益咧嘴一笑,將阿卡麗摟的更緊了,“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阿卡麗的這句話讓張益感動萬分,就憑這一句,他還有什麼值得擔憂的。
摒棄所有雜念,兩人席地相擁,各自向對方訴說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聽阿卡麗說完自己的母親後,張益笑問“這麼說,你母親同意我們的事情了”。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不然那回去戰爭學院,她也不可能放過你”。
張益嘿嘿一笑,能得到未來丈母娘的認同這是最好不過的事,至少不會讓阿卡麗在未來犯難。
阿卡麗轉而擔憂的問“倒是你,現在背負了這樣一個身份,要不是深信瑞茲大師的為人,我們均衡教派肯定會相信傳聞”。
“對了,瑞茲大師上次來均衡教派到底說了什麼呀?”。
阿卡麗回想了一下說“其實這些都是母親轉告我的,當時我還在閉關,但她強行呼喚了我”。
“瑞茲大師說的並不多,隻是反複強調劍聖強加給你的罪名,並讓我們在暗中施以援手,聽到你的消息,我很擔心,母親一直安慰我,並親自去了一趟大陸,不過後來瑞茲大師傳來消息,說你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才安心的開始繼續修煉”。
說到這兒,阿卡麗欲言又止,瑞茲大師在談論起張益的真實身份時頗為隱晦,這種有意隱瞞的方式說明張益身上必然牽扯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她雖然很想了解到底是什麼回事,但張益不說的話,她實在不好去問。
張益看懂了阿卡麗的表情,他當然不會對阿卡麗隱瞞,隻是此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清楚,而且這件事牽扯的確太大了。
思量了一下,張益坦言自己身上有一個秘密,但這個秘密還沒到公開的時候,他希望阿卡麗能理解自己。
阿卡麗心領神會,如果連她都不能理解張益,那這個世界還會有誰理解他,她沒有責怪張益,而是一個勁兒的提醒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談完這些瑣事,天已經亮了,兩人尋了一處僻靜的山澗,又度過了屬於他們的一天,這一天張益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他已經贏得了整個世界一樣,沒有什麼能超越此時此刻心中的愉悅。
到了晚上,他們相擁而眠,可他們哪裏睡得著呢?
阿卡麗依偎在張益的胸膛上,那一呼一吸間讓他有著癢癢的感覺,再加上那種柔軟的觸感和淡淡的體溫,這些無時不刻都在撩撥著張益的那顆心。
不知不覺中,張益的手開始有些不安分了,他的手開始肆意遊蕩在阿卡麗的腰際,阿卡麗猛然抬起頭,輕錘了一下張益的胸膛,有些嗔怒道“你在幹嘛,好癢啊”。
張益咳嗽了幾聲,輕聲答道“我也感覺好癢”,片刻的注視,張益吻了上去,阿卡麗被動的回應著,而此時張益的手更加不安分了。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異常的急促,當張益的手開始逐漸往下侵略,阿卡麗心中的防線開始一點點的被撕毀。
不久之後,幽靜的山澗中開始傳出一陣陣嚶嚀之聲,這一晚,這裏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