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紫還真有兩把刷子啊,怎麼以前沒發現她還有交際的潛能呢,勸酒的功夫吃的開,以後要是有什麼酒席,把她帶上,既可以為己方擋酒,還可以對敵方勸酒,全能型的人才,分分鍾被重用的節奏。
張寶亮為自己發現一顆新星而感到高興,一時之間就看起了他們豪邁鬥酒。
隻是身旁的如花就從沒停歇過,這裏捏捏,那裏摸摸,總吃他豆腐,煩死了。
眼看大哥被聞人紫牽製住,分不開身。如花又對自己黏黏糊糊的,完全失去理智和底線。不如就現在動手,偷了那東西。
“哎呀。”如花一聲尖利的聲音劃破夜晚的天空,聞人紫和他的大哥齊齊望向這邊,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聞人紫以為張寶亮得手了,搶到東西。
大哥也以為張寶亮得手了,欺負妹妹。
如花卻是緊接著嬌喘連連,趴伏在張寶亮身上:“你不要那麼猴急嘛,人家的腰好癢哦。”
大哥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張寶亮的手,繼續和喝的醺醺的聞人紫鬥酒。
張寶亮額頭的冷汗不停地冒,剛才那一下差點嚇破了他的膽,還以為被發現了,幸好幸好。
聞人紫這邊,她裝作求饒的樣子,苦著一張臉:“大哥真是酒量驚人,千杯不倒。我快不行了,最後一壇子。”她說話不清,蘇靜在一旁手忙腳亂地搭把手扶著,完全把她當做一個醉鬼,演的比她還要入木三分。
當聞人紫看見張寶亮的手放在如花身上被叫停的時候,也是心吊到了嗓子眼。知道是虛驚一場之後,有把心放回肚子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大哥的兜圈子中去。
張寶亮故意使勁掐了一把如花的腰,眼神壞壞的咬著牙說:“我就摸你腰了怎麼不行嗎?”不僅摸,我還掐。
如花被掐的舒服,直歎氣。太爽了,還要來。
接受他明裏暗裏的指示,張寶亮鼓足了勁,又捏又掐的伺候他。動作越大,如花越歡暢。
感情這人有受虐傾向,還不輕,哎喲,沒藥可治了。
捏著他的腰間,雖說腰細,但是都是男人怎麼想都有點膈應。要是一個女人躺在他懷裏,指不定還能有些許興致,在來個假戲真做什麼的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個柔柔弱弱,比他瘦弱的人妖躺在他的懷裏,能夠忍住惡心反感就已經很好了。
張寶亮想,他一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如今麵臨非色誘不可得的地步,實在淒慘的很。
幾個來回,上上下下,把如花腰間摸了個遍。好幾次感受到那個東西,硬邦邦的咯手,但是都沒辦法不動聲色的偷過來。
這麼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棄。張寶亮絞盡腦汁地想著怎麼下手會更好。
如花現在一個勁兒死命往張寶亮身上黏,貼的緊緊的,密不透風。
張寶亮想把手探進衣服裏麵,試了幾次,就是下不了那個手。那個東西在衣服裏麵,被藏的很好,除非將手探進那裏,否則拿不出來。
張寶亮決定豁出去了,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麼好的時機萬一錯過了,不知得到狗年馬月才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