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寶亮受傷了,聞人紫打心底疼,她抓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起。即使再擔心,也不容她上前慰問。
對方新一波的攻擊又來,眼看就要擊中張寶亮,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聞人紫奮力出招攔下一劫。
見一招落空,大哥的攻勢更猛了,絲毫不給喘息他們的機會,畢竟痛打落水狗就這個道理嘛,誰都懂。
聞人紫也差不多隻能扛個幾招的樣子,畢竟半吊子還能指望有多能打?。
子良在做什麼,怎麼還不來幫忙?現在應該醒來的了,不然流光珠哪裏會光芒四射,照的她眼睛都花啊。
“別隻放光,不幹事了。”聞人紫催促道,“活來了,快接著!”
子良哀歎,自己的主子真是不行,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的媳婦啊。這樣不可以,趕明兒一定得嚴格監督,讓他好好學習些功夫,光學知識是有缺陷的,還要學武力的,不然什麼芝麻綠豆大點的破事兒,都得自己親自上場。
事必躬親,可是很累人的,會把人累死的知不知道。
“女人真是麻煩。”子良不滿的在心裏吐槽一句,雖然很想袖手旁觀,但是呢,那個人是他認的主子,倒黴事倒黴了點,好歹自己的明再他身上啊。再說,主子的女人要是挑起事來,他可吃不消。
張寶亮躺在地上,撲哧一笑,嘴角還帶著血,說:“他罵你。”打小報告的毛病還日益見長了呀,生死關頭這樣的場合了,拚死也要打個小報告?
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
聞人紫眉毛一挑,那表情,看的張寶亮吃吃直笑。
是嗎?他罵我啊?可以可以,搶我男人不單隻,還罵我了......
聞人紫回子良一個微笑,嘴角自然地裂開一個弧度,眼睛沒有絲毫笑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子良。
子良瞄了聞人紫一眼,見她變了臉色,然後速度極快地裝作若無其事,麵無表情地轉身。
“你們幾個還真是悠閑啊!嗬,到了地下你們再繼續好好說話吧!”大哥看著他們,齜咧著眼睛怒吼道:“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納命來!”說著舉起肩膀上扛著的大刀,繼續揮。明晃晃的刀,看起來沉重千斤,在他手上卻宛如舉一根棍子一般輕巧。
張寶亮一瞬間精神回籠,這個大哥本來就不簡單,現在在動真格想必傷害力極高,再不想辦法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我方有四個人加一個魂,敵方呢?兩個人。那麼如花,他在幹什麼。
張寶亮轉頭看向如花,卻看到與他相處的如花不一樣。他臉上不再有嬌羞的笑意,不再有柔媚的眉目,隻有冷漠無視,冷眉橫眼。
嗬,兩個人真的是一定程度上相似啊,都是為了到達目標不擇手段。看來他是看上自己手裏的流光珠了,剛才那一出顯然是做戲給他們看的。
心裏猶如明鏡一番,作惡大概的分析,張寶亮已經明了其中利弊,如花這個棋子已經用不成了,廢棋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