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禮說的這個地方可以說得通是個什麼概念,其他人不知道,但蘇靜豈能不知道。
“嗯知道了聞人二哥。我三哥他?”
蘇靜還是在擔憂她家三哥這都一個晚上了,怎麼把自己變成了蠶蛹了。
“沒多大的問題,在給他幾個小時候,估計就能恢複如初了。”
聞人禮淡淡的說著,不過他的判斷是貨真價實的,再過幾個小時,這些被外溢的靈氣吸收了,蘇老三也就可以醒來了。
夜長白天短,很討人厭,而且外麵還有私人的情況下。
張寶亮到是操控著石頭兵很快就有發現了,就在昨天他們和式神開戰的地方,日本人就在那附近。
張寶亮都沒有發現,他的石頭兵居然可以跑得那麼遠。
當然就算是發現了張寶亮也不會開心之類的,畢竟他現在已經淡定了很多很多。
“有了。日本人在哪裏,那個陰陽師穿著奇怪的衣服就坐在高台上,高台前麵的小桌子上放著鈴鐺、葉子、還有酒、嗯那個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刀和扇子。”
張寶亮並不了解陰陽師的玩意,但有人還是知道的。
“那他們那邊的雪花是什麼顏色的?”
聞人禮出來了,看著張寶亮問道。
“也是黑色的,不過……那是什麼東西?嬰兒,是嬰兒的屍體,那黑色的東西就是從嬰兒的身體上發出來的。”
張寶亮驚恐了,眼中呈現出來的就是那個嬰兒,赤裸的嬰兒身體泛著青紫色。口中吐著黑色的氣息,血紅色的眼睛掙得很大很大。
“用怨嬰來尋找我們的下落嗎?看來這個陰陽師傷的不輕。”聞人禮依舊不慌不忙,但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蘇老三。
“靜靜,你的小鬼……算了,會被反噬的,張寶亮可以在看看他們的桌子上還有什麼嗎?那個陰陽師具體在做什麼?”
聞人禮在張寶亮得身後並沒有看到張寶亮眼睛中的東西。
到是蘇靜,挪了個位置說道:“禮二哥你來這裏看。”
聞人禮還一陣迷茫,但坐下後,從張寶亮的眼裏就看到,那是一個高高的祭台,隻專供陰陽師用的,祭台的四角坐著梅花樁的人,穿的非常的將就,一看就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那個嬰兒就在供桌的上空,是漂浮著的,還是轉動。
在嬰兒的下方就是供桌,桌上的東西,鈴鐺被山本雷真窩在手裏,嘴裏年年有詞的在念著什麼。
但隨著他的念叨嬰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黑氣就濃鬱了幾分。
這並不是大家的錯覺,事實就是如此。
“這個該死的陰陽師,他在施法,想來是要讓我們死在這裏,儀式怕是已經進行了一個晚上了吧?看來差不多要結……”
聞人禮還未說完,就看到一個梅花樁的人居然切腹自盡了。
但沒有一滴的血流出來,瞬間那個破腹自盡的人變成了骷髏,而那個嬰兒卻發出了咯咯咯咯的笑聲。
笑聲極為恐怖,但聞人禮他們就是聽到了,聞人紫和蘇靜都是一顫,放佛看到了那怨嬰的眼睛就在盯著他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