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從老榕樹上采摘下來的枝條起不起作用,最好能抵抗住那黑寡婦的毒性,要不然張寶亮真的很擔心,他們會不會就掛在這裏了。
主要是親眼看到那黑寡婦的毒性是實在太強大了。
而在張寶亮擔心的要死的時候,趙悅榆心卻是大的很,還在惦記著不該惦記的東西。
“亮子,幫我把那個劍齒龍的大腿給卸下來裝在暗袋中,我們拿回去當口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在給我挖幾顆那劍齒龍的牙齒,我給你們一人做一串精美之極的骨頭項鏈,甚至還可以給你和你家聞人家的小姐姐誒做一對情侶項鏈你覺得如何?”
趙悅榆這是賊心不死一直惦記著,那地麵上沒有開展就已經身亡的劍齒龍了。
“老趙別扯犢子,都什麼時候,你還惦記這那東西,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張寶亮是聽著那心跳的聲音 ,不由的精神就緊繃了起來。
張寶亮操控這石頭就要往樹幹上放爬上去,卻聽到趙悅榆說道:“不急,你也不看看現在周邊是什麼情況,你就沒發現這位全都是蜘蛛嗎?這周邊也就隻有這一株不算粗大強壯參天的老榕樹比較安全了嗎?你仔細瞧瞧那地麵上,那其他的樹上,可不都是蜘蛛。”
趙悅榆手指著地麵,張寶亮這才發現,周圍的地麵上還真是全部都是各色各樣的蜘蛛,雖然都不是黑寡婦這個品種的,也沒有黑寡婦這麼大個頭的,但這麼多蜘蛛密密麻麻的停留在這裏,還真讓張寶亮心裏開始抽搐了起來。
張寶亮看到後頭皮開始發麻,所在石頭兵的肩膀裏麵,看著趙悅榆臉色有些發青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在你說心跳的時候啊,其實你聽到的心跳聲就是從那內丹裏麵發出來的沒錯,但那不是屬於黑寡婦的,我想著心跳的聲音應該是屬於劍齒龍的。但至於為何有那麼多的心跳聲音,我覺得大概是類似於一種精神攻擊的範疇了,你現在瞧見了沒有,黑寡婦包裹著那內丹的蛛絲是不是開始有些鬆散的跡象了?”
趙悅榆指著那內丹讓張寶亮看,但張寶亮此刻已經是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蜘蛛後,後脊梁是一身的冷汗,現在在看那內丹就感覺眼睛都有些花了。
突然間就覺得有些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張寶亮這一暈倒,讓趙悅榆嚇了一跳,趕忙扶著張寶亮問了句:“亮子,你大爺的你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出事?”
“沒事,就是有些緊張過度,或者說,小爺我可能有些密集恐懼症來著所以有些惡心犯暈。”
張寶亮極力的想讓氣氛歡快一些不用搞得那麼緊張,但現在這時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趙悅榆覺得張寶亮可能是受到了那心跳的律動感的影響了,畢竟他感覺到了之後也覺得不舒服,但轉眼間他就被別的東西轉移了視線,並沒有繼續去關注那心跳的律動感,但張寶亮似乎一直在關注這個心跳的律動感的,現在看來那不管是誰發出來的都是帶著致命的誘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