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在冰山之中或者說是在這個被三山島封印起來的地界是個和奇怪的東西,在這裏你身上一般的物品會失去它應該有的作用,手機沒信號,時間線會紊亂,也就趙悅榆這種軍人世家出身的人,才會搞得懂磁場之類的東西。
現在這地方這氣候,完全不是他們能理解的玩意,按著常理來說,是不可能存在或者發生的東西,但事實上還真被他們遇到了那碎片的感應方向依舊是指著前方,並不是在這個地方。這時候張寶亮是多麼的希望,那碎片所指示的方向在這裏多好。可惜事實就是事實,碎片的方向就在前方要過了冰湖之後的地域之中。
“應該是按著冰湖的時間線走的,不管咋麼說這大象就是在冰湖了轉悠的。睡覺睡覺。”張寶亮對於這裏的時間線完全很無奈,思來想去管那麼多做什麼,船到山前必有路,何必操心這些大自然的事情呢。
張寶亮掏出小帳篷,直接鑽了進去,十號和十一號的石頭兵很自覺的就守在了兩個帳篷跟前。趙悅榆一看張寶亮這反映,連他的位置都整理好了,帳篷都已經扔出來了,他還搗鼓個什麼勁,還是睡一覺起來在說了吧。畢竟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研究這顆古榕樹,而是給蛟龍和龍龜找東西的。
趙悅榆是有些擔心,畢竟他們現在是一號石頭兵的體內,嚴格意義上來說,一號石頭兵是出入口的,當然這是趙悅榆的推理邏輯。畢竟他們進進出出了很多次,趙悅榆也親眼所見,一號石頭兵是有入口,但入口完全是按著張寶亮的需求來開放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一號石頭兵是不存在什麼縫隙之類的。
張寶亮也許是真的累的,鑽進帳篷沒多久,就開始陷入了深度睡眠。到是趙悅榆在翻來覆去之後,聽到了張寶亮輕微的呼吸之後,也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至於攝像機又看到了什麼?那隻柴犬有沒有被古榕樹吃掉,趙悅榆是沒有機會在去親眼見證一下了。
事實上,那柴犬真就是受傷了來尋求治療的,在撤斷了一根榕樹枝條後,咀嚼完看身上的傷勢差不多了,轉身就跑了的,它不是沒看到那個閃爍的黑紅色光芒的內丹,但它是一點兒偷窺的心思都沒有的。轉身就走,速度比來的時候那可是快了不止一星半點兒。然而那些個跟條在被柴犬撕咬了之後,又悄悄的潛入了底下,也並沒有攻擊柴犬的行為發生。
昏昏沉沉中,趙悅榆睡著了,外麵的風很大很大,但一號石頭兵外圍的一層榕樹樹枝包裹的很嚴實,那強勁的風並沒有傳遞到一號石頭兵哪裏去了。
榕樹的葉子在沙沙的作響,樹上的鳥巢裏蜷縮著幾隻瑟瑟發抖的小雛鳥在嘰嘰喳喳的叫喚著。
一切看起來很正常,但其實風大的已經讓叢林中的樹木連根拔起來好多根了。
古榕樹在輕微的晃動著它的身軀,拍著這周邊的樹木,然後根迅速的纏繞這周邊的小樹,不讓他們被這股狂風給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