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凜?”夏慕試探道。
卻無人回答
她知他此時必定很是生氣,但夜焰當真不能殺,若夜焰死了,焰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焰莊雖沒墨閣強,但其人源甚廣,不乏江湖中人。
“嘭!”關門聲引得夏慕回神。
下一秒,她被扔在了床上,夏慕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竟被鬥篷綁得死死的。
原是剛剛裹鬥篷時,他趁機綁上了鬥篷的帶子。
夏慕像蟲子般動了動,她看向獨孤漠凜卻嚇了一跳。
他……他在脫衣服!
“嗬……”獨孤漠凜見夏慕在看他,將白衣扔在地上,裏衣下的風景半隱半現。
夏慕紅了臉,趕緊轉頭,輕咳一聲道:“我……我跟他沒什麼。”
“知道。”耳邊忽然的出現的聲音嚇了夏慕一跳。
“那……那你為何還如此生氣?”夏慕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獨孤漠凜將她的小臉掰過,看著那陌生的麵孔輕語道:“因為,我不想傷害慕兒。”
夏慕呆呆的看著那黑眸,毫無溫暖之意,她知他不是在說笑。
“為夫有病。”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小臉道:“有時不知自己會做些什麼。”
他仿佛在與死人說話,夏慕整個人如同陷入了黑暗的沼澤,她終於明白,為何有的人會如此懼他。
“所以,希望慕兒不要再刺激為夫。”那魔鬼般的聲音傳來,嚇得夏慕不由一哆嗦。
“我……我們真的沒有什麼,你……你不必如此。”夏慕不禁往鬥篷中縮了縮。
“嘶!”獨孤漠凜手一抬,那鬥篷瞬間成了碎片,寒風灌入,夏慕趕緊護住胸前,不禁打了個寒戰。
很快,溫暖湧來,獨孤漠凜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對不起。”
夏慕呆呆的,此時的獨孤漠凜與剛才的他判若兩人,這是為何?
獨孤漠凜見夏慕一動不動,痛心道:“相別許久,為夫……我……”他緊了緊雙臂接著道:“我……怕慕兒忘了我。”
夏慕一愣,獨孤漠凜竟也會缺安全感
“不知怎的,唯獨在慕兒的事上無法控製理智,特別是看到剛才那般情景。”獨孤漠凜慚愧道。
夏慕眨了眨眼睛
他這是吃醋了?
“所……所以,慕兒能原諒為夫嗎?”獨孤漠凜垂目,看著懷中的小腦袋,心中不禁哀歎。
夏慕聽得耳邊沉重的心跳聲,唇角不由一揚
她的漠凜,怎如此可愛?
不過……
“不能。”夏慕果斷道。她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呢!
“那……那慕兒如何才能原諒為夫?”獨孤漠凜看不清小丫頭的臉,生怕她當真生氣。
嗯……
夏慕心底狂笑,這場景可是百年難遇,她可得得好好想想……
然而她一失神,竟差點笑出來,她趕緊捂住嘴,雙肩微微顫抖著,小臉埋在他懷中,憋得通紅。
“慕兒?”獨孤漠凜見小丫頭哭了,頓時心疼的不得了,他拍了拍小丫頭的背,柔目中帶著自責。
“對不起,不要再哭了好不好?”獨孤漠凜最看不得小丫頭落淚,她那般傷心,他也難受。
“哈哈哈!”夏慕抬起小臉,那笑臉露出,她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漠凜,你好可愛!”
“……”獨孤漠凜見況歎了口氣,將夏慕重新攬入懷中。
小丫頭真是一如既往的調皮。
“慕兒需要為夫補償嗎?”獨孤漠凜道。
“自然要。”夏慕抹了抹眼角的淚珠,揉了揉她笑疼的肚子。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那……”獨孤漠凜唇角一揚,翻身將小丫頭壓住,魅笑道:“為夫可要侍候好慕兒。”
“誒!”夏慕一愣,推了推獨孤漠凜道:“等等……唔!”
她還沒提什麼要求呢!怎麼開始做這種事了?
獨孤漠凜輕咬了一口那櫻唇,笑道:“慕兒欠為夫兩債,如今欠慕兒的抵了五年的情債,那麼為夫現在要討另一債。”
“另……唔……”還不得夏慕問另一債是什麼,便被封了唇。
暖昧之中,她的耳邊一熱,好聽的聲音響起,淡淡的說著什麼,夏慕隻聽得兩字。
醋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