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你媽早睡的跟豬一樣呢!”朱誠然得意洋洋的接著說:“不欺負你倆下老子心情就不痛快。”說完就開始撓癢癢,直弄的朱澤天嘎嘎直笑。
“老爸,你會後悔的,咯咯。”
“哎呦,我的耳朵”朱誠然慘叫聲響起,原來耳朵被一位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的美婦人揪了起來,年約三十歲左右的清秀俏臉同朱澤天甚是相像,這便是朱澤天的母親丁雪慧。
“你個沒良心的說誰是豬呢?嗯!老娘大半夜的守著廚房給你做飯,辛辛苦苦就是為了讓你晚上回家別餓肚子,哈!你到好竟然當著兒子的麵背後說老娘是豬!你才是豬,你個臭豬,笨豬,懶豬。”說到氣憤之處,丁雪慧可是巾幗不讓須眉,伸手就在朱誠然頭上一陣亂挫,哈,剛剛還在蹂躪兒子頭發的老子,現如今被老婆蹂躪自己頭發。
“真是報應不爽啊”朱澤天心道,瞅瞅老爹那挫樣,心裏別提有多爽了,高興時忍不住大叫:“老媽起勁,起勁揍他,讓他還敢欺負你兒子。”
“老婆我錯了。我才是豬,你這麼溫柔賢惠美麗動人怎麼可能是豬呢,你就是個養豬的人呐,我的親親老婆,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太陽、我的女神……”朱澤天瞅瞅老爹那阿諛奉承的樣子真是好笑,心裏想“妻管嚴就是可憐,本少爺以後可不能得妻管嚴。”
瞧見老婆死拽著自己耳朵就是不放手,朱誠然實實後悔不已,最後沒辦法可憐吧吧的瞅著兒子,可勁的笑嘻嘻的眨眼睛意思是“快點幫忙,有你好處。”而朱澤天翻翻白眼,得意的閉上一隻眼睛又張開寓意“行啊,一個月零花錢。”朱誠然雙眼一掙一閉回應表示沒問題。
“a,怎麼有股燒焦的味道。”朱澤天故意大聲的疑惑道,突然一拍大腿忽然道“哎呀,老媽你燉的老母雞是不是糊了。”
丁雪慧一聽,心裏咯噔一跳,“哎呦媽呀”可不是嗎,急急忙忙撒開豬耳衝進廚房,嘴裏還叫著“我燉的小雞燉蘑菇。”
“呼……”望著丁雪慧離開,朱誠然長出一口,筋疲力盡的倒在沙發上對著兒子埋怨道:“哎……你老媽在廚房怎麼不打聲招呼,要作死啊!”
“老爹你又沒問,我還沒來得及說啊。”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想著“不如此零花錢哪裏來,哈哈,這年頭不坑爹坑誰。”想到這裏又生怕老爹變卦便說道:“爸,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零錢拿來。”
“哎……你個坑爹的主,老子是君子會賴你小屁孩的賬,拿去。”說著掏出一打鈔票扔給朱澤天,接著悶悶不樂的瞅著廚房。
“老爹就是好,哈哈!愛死你了。”得了好處也不忘記誇人幾句。
“接著開始的話題,你說雷聲讓你感覺到什麼?”朱誠然適時又提起了起初的話題,總感覺兒子不說會憋出病來。
“嗯……”朱澤天調整身體,臉上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著父親呻吟數秒:“老爹,說了你可能不信,這雷音是八點一刻開始響起,起初是轟隆隆連發三響,規律性持續響到九點一刻停止。第二波十點一刻開始,轟隆隆連發四響,又規律性響到十一點一刻停止。”
“我去…沒那麼神奇吧?我的兒呀你沒發燒吧?一個打雷你聽那麼仔細幹什麼,還記準了時間。”朱誠然對兒子的描述深感疑惑,正常人哪有無聊的記雷聲雷落的,好像覺得兒子可能發燒,竟然伸手來摸對方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