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小年紀便能如此大度、懂事理,長大了定能成就一番作為,哈哈……”白衣老者甚是欣賞的打量了朱澤天一會,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喜歡。
隨著白衣老者坐在東側的紫木房中,老者才介紹起自己和此處來曆,原來老者姓鍾、名不明,自稱是:時空行者,因為許多年前一場決戰淪落在此地沉睡,近來才剛剛蘇醒,而此地是他建造的一處虛空之殿,當年他身受重傷最後關頭暈倒在殿內,一睡便是無數年。
當他問起朱澤天剛剛可惜什麼時,朱澤天才回答可惜這宮殿太過空虛寂寞冷,浩大的行宮隻有老者一人。
“哎……”鍾不明低著頭深深的一歎,他有些悲傷的低沉道:“當年此處並不是如此,老夫的愛人、兒子、女兒、徒弟、下人,此處該有的親朋好友應有盡有,隻不過隨著歲月的變化,紀元的更替,他們皆一個個的隨風而去。”
望著有些滄桑的鍾不明,朱澤天深感難受,他曾經猜測到未來劫難後的眾生,是否就是這樣,親朋好友一個個死去,唯獨留下那一人獨自憂傷,他來太古的目的不就是為阻止未來的劫難而謀劃的嗎?
“鍾爺爺,我要怎麼才能離開這裏?我的父母還在等著我呢!”是啊!無論現今的父母還是未來的父母,他們都在等著自己回去,無論如何父母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這個……你就這麼不願意陪我這糟老頭子?這麼急著離開。”鍾不明也許寂寞太久了,遇上一個情投意合的傾訴對象,話便不停嘴的說道,一聽對方要離開,心裏甚是難受。
望著眼前的孤家老人,朱澤天苦笑不得,他很耐心的解釋道:“鍾爺爺,您隻需要告訴我怎麼找到這裏,等我回家報了平安,以後隨時都能來陪你。”
“這樣啊……”鍾不明可愛的轉了轉眼珠子,捋著胡須微笑道:“那好吧!就這樣說定了。”
鍾不明說完對著空中一揮手,一柄刀出現在他手中。
“吖……這不是我們家的殺豬寶刀嗎?”朱澤天有些驚訝的叫出聲來,他這才回想起來到這裏之前的事情。
“殺...殺豬刀?你說天煞刀是殺豬刀?”鍾不明有些難以置信的問。
“不是殺豬刀,是殺豬寶刀。”朱澤天強調著,這可是吹毛斷發、削鐵如泥,還會發光的寶刀。
“不還是殺豬刀嗎?”怎麼說還是柄殺豬的刀,鍾不明有些感懷傷心的撫摸著手中的刀,有些心疼和內疚的說道:“老朋友,抱歉了,不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不僅被人折成了數段,靈魂消失無蹤,連名字都被改成了殺豬刀,真是物是人非啊。”
“鍾爺爺,對不起啊!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朱澤天有些愧疚的問道,他不明白自己隨意的一句話怎麼就讓對方這麼難過。
“小天啊!不是你的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頭子我當年造的孽,活該我孤老終身。”鍾不明有些自責的感慨。
“鍾爺爺,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並且您並不是孤老終身,您今後會有我陪著,您就是我爺爺,以後我有了兒子、孫子,子子孫孫都會陪著你。”朱澤天是一個感性的人,對待親情高過於一切,他同情鍾不明,並且覺得認一個爺爺挺好的,不論未來還是如今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爺爺,不是早逝便是失蹤,他也渴望有一個自己的爺爺。
“好...好...好!”鍾不明激動的一連叫好,眼淚不自禁的便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