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掃上了窗欞,軒轅長風打開房門,他,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軒轅長風才慢慢的走到了淩淵的房門前,正準備敲門。淩淵就把房門打開了,軒轅長風的手也就懸在了半空之中。
奇怪的眼神怔怔的瞧著淩淵,道:“今天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呀?!”
“廢話!太陽當然就是從東邊升起來的。”淩淵掰下了軒轅長風還張開在那裏的手,大步邁到了房門外側。
“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那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就起床了?”軒轅長風跟在淩淵身旁,臉上還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嗬嗬~~~~”淩淵突然奇怪的笑了笑,看著軒轅長風道:“今天有新挑戰,當然要早早起床了!
“什麼新挑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切!~~~我就等等看你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軒轅長風說著還皺了皺鼻子,“是先要去給國主施針?”
“廢話!”淩淵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又怎麼是廢話啦?!”不滿的抬起眸子,軒轅長風問著。
“這是每天都會做的事情,你還拿來問,那怎麼不是廢話呢!”
“你——”軒轅長風被淩淵噎的說不出話來,隻好按捺下了心中的不滿,跟在淩淵身後慢慢朝著國主靜養的大殿走去。
像往常一樣的給國主施針,軒轅長風也是乖乖的坐在一邊,不時地和在一旁有些緊張等待的衛嚴說上幾句話。知道淩淵收回了最後一根銀針,軒轅長風才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好了,我們可以去了。”淩淵麵露笑容對著衛嚴說道。
“嗯,去我房間吧。”衛嚴輕聲說著,唇角也牽起了一抹淺笑。
“你剛剛成親,夫人在哪裏,不會不方便?”
“我已經讓小希先去照顧小琛了。雖然她已是我的妻子,但是小琛身邊沒了她是不行的。所以成親也隻不過讓小希換了一個住的地方。”衛嚴平靜的說著,並不在意這般話語竟然是給這剛剛認識不久的江湖大夫所說的。
“那樣就好。”
軒轅長風就這樣愣愣的聽著衛嚴所說的話,這樣驚世駭俗的話竟然能夠這麼平靜的說出來,竟然還是對著他們這兩個幾乎可以說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看著衛嚴和淩淵之間,似乎有著一些問題瞞著他一樣。
“小煙,推著輪椅,我們快一些。否則會耽誤午飯時間的。”淩淵好看的揚起不好看的眉毛,吩咐軒轅長風,抬腳走向門外。
“淵——”一聲哥哥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淩淵就已經繞過屏風消失在了軒轅長風的視線裏麵。軒轅長風恨得牙癢癢,看到衛嚴也已經自己轉動輪椅想要跟上淩淵的腳步。也就隻好強行的收回了心中那已經快要怒不可遏的一口怨氣,雙手搭上了衛嚴輪椅的扶手,推著衛嚴繞過屏風,走出了寢殿。
當走到衛嚴的寢殿的時候,軒轅長風才輕輕問道:“衛嚴公子,你和我表兄準備做什麼呀?還弄得這麼神秘,有什麼事情嗎?”
衛嚴眼神示意軒轅長風把房門關上之後,才輕聲說道:“宋公子不用擔心,這次隻不過是令兄給我治病而已。隻是這件事情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給你治病?!衛嚴公子哪裏不舒服嗎?”
“是舊疾了,沒什麼大礙的。”
“還在亂什麼呀?趕緊來脫衣服。”淩淵突然從屋子裏麵出來,麵容上也是滿滿的不耐煩。
“脫衣服?!”軒轅長風的小心髒再一次受到重創,道:“你們想要做什麼呀?!”說著還伸手指著淩淵,不時的又轉向衛嚴。
“你亂想什麼呢?!腦袋裏不想好東西!和昱之一樣家夥!”淩淵說著還走到軒轅長風身邊的賞了她一個重重的爆栗。
“切!你下手真重!”軒轅長風揉著額頭,朝著淩淵做著嘴臉道:“不準你說彥哥哥壞話!”
衛嚴看著他們兄弟兩個這樣鬥嘴的樣子,會心一笑,忽略了他們口中提到的‘昱之’和‘彥哥哥’兩個不相同的字眼。輕輕的轉動輪椅,走到了屏風的後麵。再次從屏風裏麵轉出來,已經是褪去了外衫,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褻衣了。
“我說小煙啊,你還不趕緊把衛嚴公子攙扶道床上去。”淩淵大聲吩咐著,就把一卷布包放在桌子上仔細整理起來。看著刀柄,瞅瞅刀刃,琢磨著該用哪一個。
軒轅長跟還來不及準備非禮勿視,就被淩淵一聲大吼驚飛了神思。扶上床?!軒轅長風愣愣的看著淩淵,半天做不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