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我當然知道你醫術高明,占卜星相,無一不通。”軒轅長風心不在焉的回答著,眼神看向衛嚴,他麵色潮紅,額角冒汗,臉上的神情也是滿含期待的樣子,再加上衛嚴本身就是漂亮的麵孔,一時間看的軒轅長風也有片刻失神。
“小煙,你不是因為人家衛嚴長得漂亮就對人家想入非非吧。”淩淵好笑的看軒轅長風的反應。
“你說什麼呢?!小心我打你哦!”軒轅長風說著還衝著淩淵揮了揮握緊的小拳頭。
衛嚴也是輕笑出聲,道:“紹兮兄怎麼開了這樣的玩笑,宋公子怎麼會對衛嚴想入非非呢?”
“還是衛嚴公子會說話,哪像你似的,天天正事都不做!就知道玩玩玩!哼!”
“誰正事都不幹啦!我每天都在忙著治病的好不好?!”
“不跟你講這些,講了你也講不過我!反正我現在有事情找你,你跟不跟我走!”軒轅長風說完,眼神竟然輕輕地看向衛嚴。
“紹兮兄,既然宋公子有急事找你,你就快去吧!”衛嚴輕輕地開了口,臉上還帶著微笑。
“那我就去了,練習的時候要小心一些,磕磕碰碰就不好了。”淩淵說著,展露一個大大的笑容,看到衛嚴輕輕點頭之後才拉著軒轅長風離開了衛嚴的寢殿。
“你找我什麼事情啊?”慢慢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淩淵問著。
“嗬嗬~~~我倒沒看出來,你對那個衛嚴公子,竟然這麼在意,莫不是動了春心?”軒轅長風戲笑著,跟在淩淵的身後。
“這裏可是公子府!不該說的話可千萬不能說!否則惹禍上身,謹記我們的身份!”
“喲嗬,你還教訓我啊!我還沒找你興師問罪呢!你倒是先教訓起我來了!”軒轅長風豎起秀眉,緊緊的盯住了淩淵。“你說,我的鴿子呢!”
“吃了。”淩淵話剛說完,就立即意識到,驚恐的捂住了嘴巴,眼神慢慢轉向軒轅長風,透露著歉意。
“好啊!你竟然把鴿子給我吃了,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吧。沒有那隻信鴿,我怎麼找彥哥哥!”軒轅長風一拳垂到了淩淵的身上,臉上緊張的神色,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給昱之送信,你說那隻信鴿啊!”淩淵放下了捂在嘴唇上的手,表情也不再驚嚇。
“否則能說哪一個?我不就那一隻信鴿嗎?”
“那隻信鴿好好的,我看它寂寞,就先放它出去找媳婦了。”淩淵說著還抓了抓腦袋。
“什麼?信鴿好好的,你放它出去找媳婦?!”軒轅長風驚訝的說著,指著淩淵的鼻子。
“對呀,它寂寞嘍!我就放它出去!”
“那萬一回不來了?”
“不會的,那小家夥,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的,你放心就是了。那是經過訓練的信鴿,才不會輕易就出事情呢!”淩淵胸有成竹的說著,還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膛像軒轅長風展示。
“真的?”
“真的!比真金都真!”
“那為什麼你房間裏麵連籠子都沒有了?”
“我給扔了。”
“扔了?”
“把你整天關在籠子裏你舒服嗎?!所以我就給扔了!”
“就你的歪理最多!”軒轅長風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封信箋遞給了淩淵,道:“既然信鴿跟你的感情那麼好,那這封信就交給你了,總之呢,要盡快送到彥哥哥的手裏麵。”
“你有眉目了?”淩淵接過信說著。
“嗯。”軒轅長風點頭在淩淵的耳邊說出自己昨天晚上的發現,和自己現在所做決定的想法。“所以事情現在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小心,盡快送到哦。我們的時間並不寬裕,多留一天,都是一分危險。”說完,軒轅長風還嗔惱的翻了淩淵一個白眼,道:“本來一肚子氣,現在都餓沒了,從早上到現在,我還沒有吃東西呢!事情已經交給你了,可要辦妥了!我去找點東西吃。”說完,軒轅長風就轉身離開了,獨獨留下淩淵一人,麵露驚訝的看著她離開遠去的背影。
淩淵看著手中軒轅長風交給自己的信函,回想著剛剛軒轅長風在自己耳邊所說的事情,恍惚想起那天自己給衛嚴算的那一卦,算不出來衛嚴的家運,本以為隻是因為自己現在和長風一起在曼北潛伏,所以會與衛嚴的家事有關,才算不出來,可是…
看著手中的心,淩淵突然知道為什麼會算不出衛嚴的家運了,因為衛嚴的家運如何,根本就是決定在自己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