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霎時間紅了起來,悶不做聲的往車外走去。
他好像更得意了直接笑了出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也開始疑惑他的身份,是了,我並不認識他,或者說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我們就這樣一路走來了……
看他吃力的弄著輪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過去想嚐試著幫幫忙,畢竟多點力氣嘛,雖然並沒有多多少。
看我過去幫忙他明顯愣了愣,轉眼他又笑道“你不用過來的,有你在,就跟幫倒忙一樣。”
我一聽立刻就不樂意了,“唉,你什麼意思啊!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幫你。”
他卻坦言“我才不需要你那點力氣,你去給我準備吃的吧。”
看他好像確實不需要我幫忙的樣子我就去整理包裹了,不多一會兒,他走了過來,隱約看到他一身的臭汗,嫌棄的撇了撇最道“你一會去洗洗,髒死了。”
看他坐下我把糕點遞給他,並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是誰吖?為什麼幫我?我好像……沒給過你錢吧。”我的臉又紅了紅,心裏想到:何止是沒給你錢,雇車的錢都是他自己拿的……
他愣了愣,也許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說道“我還以為你個粗神經這輩子都不打算問了呢。”
我立刻反駁“怎麼會,我……我之前隻不過是忘了……”
他眼裏笑意又深了深“其實你根本沒沒記得過吧……看你一路指使我做事那麼心安理得,根本就忘了我不是你的仆人了吧。”
被人猜中了心事我的臉又紅了幾分,整個臉火辣辣的,灼熱著我的‘良心’,不過也許我根本沒有那東西。
末了,他吃著糕點嘴裏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的說“泥喂蛇麼曲冬眠。”我愣了愣“啊?你說的什麼?誰冬眠?”他明顯加大了聲音“窩嗦你喂蛇麼去冬眠。”
我也有些惱了,“啪!”我一掌拍到他身上“好好說話!”而他卻……噎住了,“唉”我歎了一口氣,給他拿了水,看他難受的咳嗽我……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他好不容易順了氣,氣呼呼的質問我“你幹嘛啊,想噎死我啊!”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誰讓你不好好說話!快點說,你剛剛要說什麼?”
“我就是問你為什麼要去東麵。”
“我?我當然是去找人啦。”
“那為什麼還有人追殺你?”他朝我這裏看了一眼,眼裏包含著無限的……同情?我打了一下,他立刻疼得哇哇叫。
“因為無意中招惹了不應該招惹的人啊。”我看著天上被濃濃的霧遮住的隻有一絲殘影的月亮牙兒,心裏再度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紗。
他好像聽懂了,一直沒有在說話,我看了一會兒月亮打算喊他上車準備趕路的時候卻發現……這廝…睡著了!!
搖了搖他,“喂,起來啦。”他茫然的看了看,“怎麼了?”
我半個身子已經在車上了,回了個頭說“準備趕路啦,總不能在這荒郊野嶺的看一晚上的月亮吧。”
“哦。”
我又問了他,“唉,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嘛?我叫央盈。”
“噗嗤,央盈?”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不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麼?”
他的聲音從馬車前麵穿出來“是啊,生我的時候我的母……母親可是以為我會是個是女孩子,特意給我取的名字。”聽著他有些淡然的語氣,但其實他是非常愛他的母親的吧……
聊了一會兒天我倒也是累了,攏了攏身上的小被子打算睡一覺。
我坐在紅紅的婚房裏麵,看著眼前紅紅的一切,畢竟我是透著紅蓋頭看的,這時候,一雙紅色的鞋子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知道,這個就是新郎了,我不禁有些好奇。會是誰呢?
隨著我的蓋頭被掀起來,我看到了卓儀,他漾著幸福的笑容,我也撲到他懷裏。
“唉唉!醒醒啦!”一個極為討厭的聲音打破了我的‘美夢’我惡狠狠的瞪向……央盈?
我的睡意瞬間就沒了,慌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他說“又是一個分路口,向哪裏去呢?”我拉開簾子……毫無疑問“當然是向東的那條路咯。”
正在草原操練的卓儀感覺心裏有些壓抑,他望著眼前生他養他的這片土地,我一定要奪回來!烏蘇,你等我!
央盈駕著馬車帶我去了東麵那條路,我不知道卓儀在哪裏,我隻知道卓儀在征服他的草原,而有草原的地方是東麵,於是我隻知道去東麵,東麵就有我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