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關漫道飛塵土,策馬瀟瀟麗人來。
為報家仇何惜命?誰說女子不如男?
其實秋天的中午跟夏天的中午沒什麼不同,陽光依舊是那麼刺眼,氣溫依舊是那麼炙熱,唯一的不同就是西風烈。空氣幹燥,飛沙走石,迷的行人睜不開眼。尤其是騎馬之人更加睜不開眼,尤其是騎馬的女人,尤其是眼睛大的女人,尤其是剛剛哭過,且一直沒有停止哭泣的女人,莫說眼,隻怕連整張俏臉都花的不成樣子了。
而實際上確實有這麼一位女子,騎著一匹白馬,由西往東,倉惶的奔跑在去往滄州的官道上。但見這女子披頭散發,衣衫殘破,繡鞋還跑丟了一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馬震的呢,要知道,馬不同於車,人騎在上麵是很容易被震動的,不過鞋子丟了,應該回去撿起來才是,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露腳呢?要知道大明女人的腳,相當於今時女人的胸,甚至更高一級。算了,不扯閑話,由於花了妝,染了塵,所以看不清具體容貌,不過依據其玲瓏秀美且凹凸有致的身段兒推測,此女九成九是個絕色。
“小妮子,幹什麼地?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就在這一人一馬途徑一個一個小樹林兒時,從道旁的土溝子裏突然躥出倆大漢,此二漢胡子拉茬,眼歪嘴斜,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找殺手豪!我找殺手豪!我找……哎喲——”聽到問話後,那女子迷迷糊糊的反複念叨著這五個字,由於馬兒停的太突然,她竟順著慣力一頭栽了下來。
“嘿嘿,什麼殺手豪?我瞅著這妮子八成是想男人啦!二弟,要不咱哥倆發發慈悲,成全成全她?”一個大漢湊過去說道。
“大哥!咱哥倆今兒可真是豔福不淺呐!你瞅瞅這小臉兒!嘖嘖!天上的七仙女兒隻怕也不過如此吧?”另一個大漢看的更仔細。
“那你得問牛郎呀!哈哈哈哈!”傳世經典到了市井之人嘴裏,竟被禍害成了這樣子!人家牛郎隻是脅迫而非強迫雖然性質上相近,然絕不能一概而論。
“你……你們是什麼人?啊——大膽!竟敢對本小姐無禮!啊!放開我……啊!不要……”見四隻髒手莫名襲來,那女子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你喊呀!哈哈哈哈!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這名大漢好囂張。
“是呀!別費勁兒啦,還是乖一點吧!留著點力氣好好陪哥們兒玩!”另一位還溫柔些,至少在語氣方麵。
“啊!你滾!再無禮本小姐就……就不客氣啦……啊!救命,救命啊!”女子一旦落入莽夫之手,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嗨!二位仁兄,忙什麼呢?”就在這倆無賴與女子糾纏間,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問候。
“滾!哪裏來的野小子?竟敢打攪你爺爺的好事兒!”這世間惟掃興之人最可恨。
“哎呀!我好怕怕呀!小爺我是真想滾,隻可惜手裏的這柄快劍不答應。”很明顯,那青年沒有要走的意思。
“什麼快劍慢劍?莫非你的劍還會說話?還不答應?這妮子還說不答應呢!趕緊滾蛋!否則的話,別怪老子霸王硬上弓!順道兒把你也辦了!”那名囂張的大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