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莊主吃驚道,“他倆竟還有一腿!”劉莊主撓了撓頭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劉老莊主拿起盤了幾年的核桃直接砸了過去,罵道,“混賬東西,你想害死我們這一車人麼?”
劉莊主趕緊躲開。低頭一陣傻笑。壓低聲音說,“那慕容天姿縱使那南府北門,也要給她幾分顏麵,哪還用得著白如雪出手相助?”
劉老莊主不免有些感慨歲月無情,“英雄美人自古佳話,人家小兩口的事你一個外人多問什麼。”劉老莊主人老成精,深知隔牆有耳的道理。哪怕有一天被抓在慕容天姿麵前,撿了幾句她愛聽的話說,沒準能換個從輕發落。
白如雪對劉老莊主抱了抱拳,“劉伯肯將如此要事相告,全為成全穎兒的獵奇之心。茶某感激之至。此事,茶某斷不會跟外人道起。”
劉老莊主笑著搖了搖手,“先生人中龍鳳,他日必將一飛衝天。這等小事老朽不說,先生早晚會知道。”端起酒杯,“老朽孫子之事就全仗先生了。”
白如雪舉杯,“我和劉莊主約下之事,茶某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劉伯這般抬愛,小侄實在難以消受。”
劉莊主忍了一會,但他覺得自己似乎已忍了半生一般。實在忍不住好奇心,道,“都說那慕容天姿傾國傾城,也有人說。。。。。。”劉莊主說話有些沒有深淺,但是剛才被老父砸了一下,不由變得小心,貌如蛇蠍這幾個字雖然他沒打算說。突然看見劉老莊主幾乎要拔刀子的表情再也不敢說話了。
白如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劉老莊主誇張的表情,看著劉莊主說,“在下曾聽花宮主說過,白如雪揭天盟盟主的麵紗時,曾說與君一麵,雖死無憾!想必那天盟盟主必不是什麼醜陋之人。”雖然白如雪一直並不覺得自己和慕容天姿真的有什麼,卻也不願別人說她的不是。
這時,隻聽外麵車頂上有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的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
“咳~咳~”白如雪幹咳兩聲,示意車頂上的嵐楓自己已經聽到了。嵐楓會跟來,這讓他有些吃驚。
眾人又閑聊了幾句。劉莊主幾次提起關於白如雪怎樣才能救他的兒子的事,都被劉老莊主岔了過去。天色漸晚,眾人各自找了一輛馬車沉沉睡去。
白如雪隻覺得什麼東西刮了車窗的簾子一下,知是嵐楓溜了進來。輕聲道,“在這歇息一晚吧,馬夫不會隨意打擾。”
嵐楓拽過白如雪的手腕,搭上三指,滿臉烏雲。
白如雪輕歎一聲,坐起身來。誠懇說道,“我能這麼快的蘇醒,多謝了。”
嵐楓白了一眼白如雪,“多謝,等我姐殺了我你在謝我吧。”一想到她姐的生氣時的手段,心中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白如雪用手下意識的撓了撓眉毛,“額,那天在折寒宮的內院,上古劍意不小心到了絕世一劍的境界,然後就突然暈過去了。”白如雪不好意思接著道,“你是不是給我喂了什麼藥?”白如雪語氣漸低。
白如雪心中也沒有底氣,自從某一夜他中了某個神秘人一擊,他就隻能令自己處於絕世一劍的中層。一旦達到絕世一劍的巔峰,想要跨入更高階別的“神之一式”時,神秘人對他產生的精神上的威壓便如影而至。就像那天看到折寒宮內院“外修折寒內府洞天”心中突生感悟,不由將上古劍氣運用到極致。哪裏還管嵐楓的再三叮囑。結果那幾句話上竟有引導精神的禁製,險些釀成禍事。
白如雪知道那股在他即將迷失在威壓中時令他清醒過來的徹骨疼痛,一定是嵐楓的手筆,所以要問個明白。
“喂藥,喂藥。能喂藥我早就喂了。”嵐楓竟然有些牙根癢癢,怎麼自己就貪酒喝在折寒宮碰到了白如雪這個小祖宗。嵐楓輕歎一聲。“那是祭魂教用的蝕腦龍鳳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