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初審卻看到了,初釗嘴角那一閃而過的惡劣,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刻隻聽初釗悠悠地開口道:“你發燒遇到了妖怪,你因為前幾天放血,消耗魂力太曆害。再加上發燒,燒得太利害,所以,雖然那妖怪被你抓了,可是,你也因為消耗太過,所以昏了過去。”說著初釗看了初審一眼,眼裏隱隱帶著一絲戲謔。
初釗複又看向時亦,繼續開口道:“幸好當時的審審感應了,及時出現在了你的麵前。你不知道,他看到你暈了過去有多著急,直接上前一個打橫,公主抱著你就急急的撕裂空間回來了。
嘖嘖嘖,當時半夜三更的,一回來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嘖嘖嘖,那模樣,那神色,那表情簡直就像是,活像自己的妻子出事了般。呃!不對,審審不讓我告訴你,他喜歡你暗戀你來著。啊……”
初釗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似的,急急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同時還自認為聲音小小地實際上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道:
“哎呀呀!說漏嘴了怎麼辦?啊……對了。阿亦,審審沒有從小就暗戀你,也沒有從小就喜歡你,更沒有時時刻刻關注著你,在你一暈倒時,就急得像個什麼似的,都快要哭出來了,更沒有一急之下就公主抱你。呀,怎麼全說出來了,完了完了,這下波……”
初審聽到這青筋跳了跳,一臉暴躁地打斷道:“初釗你他大爺的給老子閉嘴?特麼的,誰從小暗戀他了啊?誰時時刻刻關注他了?誰在他一暈倒在急得像個什麼似的啊?誰特麼活像妻子出事了般?啊?你特麼的不胡說八道會死啊?還有,不準叫老子審審,老子叫初審,再叫老子審審,老子不介意換個管家。”
“……”一臉懵逼的時亦,信息量有點大,他好像聽不太聽他們在說什麼,正在懵逼中。
初釗聞言眼裏的惡劣越加濃鬱了。看著氣急敗壞的自家波醬,心中暗道,不胡說八道不會死,但會少很多樂趣。所以,還是繼續胡說八道吧!
於是,初釗努力收斂自己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反問道:“難道你沒有關注著阿亦?”
初審一愣,想起自己因為他是……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有在關注著他,於是初審點了點頭。
初釗看著開始掉進自已挖的坑裏的初審,眼裏閃過一絲笑意,轉瞬即逝,此時的初審根本還滿心憤怒著,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
於是,初釗又繼續問道:“難道四天前他一暈倒你沒出現在他麵前?沒有一臉著急公主抱的抱著阿亦急匆匆地撕裂空間回來?”
初審看著越說越不太對的初釗,急急地開口道:“我那不是……”因為這貨不能死,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初釗猛地打斷道:“你隻要回答有或沒有就行了。”
“……”好半響初審才十分艱難地道:“有。”
初釗眼裏閃過一絲陰謀得逞後的笑意。繼續挖坑道:“難道你沒有公主抱著他,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了救星般?還神色著急不安大喊著,阿釗阿釗快來看看他怎麼了。難道這些你沒有嗎?”
初審半響無語,因為這些都是事實。於是,隻能繼續艱難地道:“有。”
初釗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一臉的笑意,“那不就得了?這都不是愛,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