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讓這兩人見麵的話自己就看不到情緒多變的波醬了,好糾結啊!
此時的初釗陷入了無限的糾結中,而時亦和初審不知道初釗在糾結這個。不然兩人肯定會說,尼瑪,老人家的腦洞都是這麼奇葩的嗎?我們這些小年輕是不是太落伍了?隻可惜,此時的他們不知道。
時亦又在這養了十來天的樣子,養得時亦都不想走了。不為別的,隻因為這兒環境好,又舒服,到了點就會有人叫吃飯。好吧!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夥食不但好還特別好吃,明明是最簡單的米和菜,卻好吃到猶如在吃山珍海味般。
時亦現在正在想著要不要再裝病幾天。正當時亦這麼想時,初審推開門,倚靠在門邊,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一下精神倍兒捧的時亦。似笑非笑地開口道:“看你這麼精神,應該是好了吧?好了就回去吧!我這兒就不留你了。”
時亦看到站在門口的初審,聽著他的話,瞬間不幹了,“哎呦呦!頭好疼啊!不行了,可能是後遺症,不行了,我可能還要養兩天才能好。”說著時亦扶著頭,裝出一幅很虛弱的樣子看著初審。
初審看著這樣的時亦,倏地笑了,“七天前,你說你身上還疼,所以留了下來。八天前,你說你上半身不疼了可是下半身腿還疼,所以,你還是留了下來。九天前你說你左胳膊肘疼,留了下來。十天前你說你左胳膊肘不疼而是右胳膊肘疼,所以還是留了下來。昨天你說你頭疼,所以你留了下來。今天,你還頭疼?”
說著初審收斂了笑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根狼牙捧。拿在手上顛了顛,然後自語自語道:“不知道打在身上是什麼感覺呢?嗯……好想試試看啊!”說著初審看向時亦,一臉地認真。
時亦:“……”
時亦看著收斂了笑容,一臉認真,臉上還帶著隱隱躍躍欲試。仿佛隻要自己點頭說還疼,下一刻那狼牙棒就會落在自己身上似的。
臥臥臥槽,這貨不會是認真的吧?要不要這麼凶殘啊?
飯固然重要要,那也得有命吃才行啊!想著時亦果斷地坐了起來,然後下床,邊下床邊道:“啊!忽然發現頭不疼了,還倍兒精神。唉,看來審審你就算想多留我幾天都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不用留我了,留我我跟你急哦!”說著還跳了跳,然而,跳得太急,左腳踩右腳,一個不穩,扒嘰一下,摔在了地上。
時亦看著朝自己走來還顛了顛手中狼牙棒的初審,邊顛邊走邊道:“真的不多住幾天?我看你還是不太舒服的樣子啊!要不多住幾天好了,你看你跳一下就摔了。”
初審滿臉的關切,好似說的是真的一樣。如果不是手中還拿著狼牙棒並且還一直在顛著,而且,眼裏寫滿了躍躍欲試的話,會更有說服力的。
時亦:“……”我信了你的邪,有本事你吖的別顛手中的狼牙棒啊?還有,你吖的騙鬼呢?老子是人,你眼裏明明都寫滿了躍躍欲試,老子要真信了你才有鬼呢!真當我瞎不成?
雖然時亦心中是這麼想的,不過時亦看著還朝自己走來的初審,呲溜一下站了起來,嘴上同時道:“不了不了,我真的好了,絕7對沒問題,剛剛隻是跳得太急,所以才一個沒站穩,摔了。現在沒事了,不信你看。”說著時亦再度跳了跳。還召出魂器,也就是那把破傘,拿在看中耍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