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討論的那麼激烈,也輪不上我說話呀?”費夕紅謙虛地說道。
“偉大的作品,就是在這種氣氛中誕生的,別看夕紅沒說話,心裏早就醞釀作品框架了,是不是呀?夕紅?”唐蘭嘿嘿笑道。
“你對誰最感興趣?”趙興平好奇地問道。
“我對你們說的每個人都感興趣,隻是我有點不明白,死去了幾百年的人,他們的靈魂還會回到我們現實生活中來嗎?”費夕紅疑惑不解地問道。她不敢回頭看王福林,她總覺得那個家夥有點奇怪,不像正常人,他是神?仙?還是精神病?精神病經常出現幻覺,現在我也有點出現幻覺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我的精神也出問題了嗎?
“應該不能吧!人死了,就是死了,什麼也不剩了,哪來什麼靈魂呀?都是文人墨客編了故事騙人的,我不信”趙興平冷靜地說道,頭搖的像搏浪鼓。
“我覺得人還是有靈魂的,我以前有個親戚,出車禍死了,撞人的司機跑了。怎麼找也找不到,我那親戚的媽,總是在夢裏夢見女兒向她哭訴,她說自己死的冤,沒吃沒喝的,還沒穿的,好冷之類的話,家人慌了神,不知道怎麼辦好,就去廟上問師傅,師傅說她的亡靈沒有歸宿,需要超度,才能解脫。親戚家馬上為她辦了隆重的超度儀式。她媽再也不做夢了,不久逃逸的司機也落網了”唐蘭繪聲繪色地說道。
“那隻能說是碰巧,不是真有此事”趙興平還是搖頭,不相信真有鬼神。
“不信拉倒,我懶得和你辯論,夕紅,你信嗎?”唐蘭尋找同盟,可惜,費夕紅也不敢肯定是否真有鬼魂,她現在還不知向誰討教呢?
“不知道”費夕紅不知所措地回答。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在故宮不是哭的很厲害嗎?”唐蘭提醒道。
“夕紅在故宮哭了,你怎麼沒早上說?她為什麼哭?發生了什麼事?”趙興平十分緊張,關切地問道。。
哼,一聽她哭了,你就緊張的不得了,你心裏還是想著她呀?我想不嫉妒都難。唐蘭在心裏罵道。
“何止是哭啊!哭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絕啊!”唐蘭誇張地說道。
“她為什麼哭?為誰哭呀?”趙興平驚訝地問道。
“她為順治皇帝哭,她感興趣的人,肯定是順治皇帝”唐蘭的嘴撇了撇,一絲嘲諷的微笑掛在她那秀美的臉上。
“你這多愁善感的性格哦,真讓人憐惜呀?”趙興平心疼地說道。
“我想夕紅為什麼哭?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肯定是看見鬼臉了”唐蘭冷笑道。
歹毒的女人,不管到啥時候,心腸都是那麼狠。王福林在心裏罵道。
“你這人說話,怎麼總是那麼尖酸,你能不能嘴上留點情,求你了”趙興平厭惡地說道,他想努力愛唐蘭,可唐蘭的尖酸,總是讓他望而卻步。
“我說的是事實,又不是冤枉她,你急什麼呀?再說,她哭誰?跟你有什麼相幹?你犯得上緊張嗎?怎麼?你也想陪著夕紅哭嗎?”唐蘭憤憤不平地問道。唐蘭的話音剛落,趙興平的眼淚真的落下來了。而且是大顆大顆的淚珠。
屋裏的人都愣了。
“你還真哭呀?你的眼淚又是為了誰呀?”唐蘭驚叫道。
“不知道,心酸,就想哭”趙興平哽咽道。用手捂住鼻子,眼淚從指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