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遠一愣,明白容淵這是想結束戰鬥了。也就心領神會地順勢攻了過去。一指半空中的戒指,那戒指頓時化作光團地向著容淵圍了過來。
一旁跟楚江戰鬥的顧靈之見狀驚呼一聲,猛地撲向了容淵,在戒指落到他身上之前半抱著人就退回了屋裏。
林仲遠的戒指落了空,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四周的地麵都震了幾震。卻並沒有趁機追上去,而是低喝一聲:“祭鼎!”
立時,當初用來將靈源轉化成靈力的那尊大鼎就從城主府的大廳飛了過來,出現在房屋的上空。楚江催動法訣,大鼎在空中調轉了過來,倒扣著麵向房屋,以雷霆之勢扣了下來。在下扣的同時鼎身也不斷變大,直到變成跟房屋同樣大小,將底下的客房嚴嚴實實地扣在了鼎中。
“煉!”隨著楚江的低喝,一道道靈力不斷地印入鼎中,古銅色的鼎身了亮了起來,開始煉化被鎮壓在下麵的顧靈之和容淵。
看到這裏,圍觀的人群紛紛歡呼,知道他們勝利了。
自這尊大鼎誕生以來,就還沒有一個敵人從這尊大鼎中活著走出。他們已經能夠預見不久之後,顧靈之和容淵兩人被大鼎煉化成濃鬱的靈力供他們修煉的場景了。
這場煉化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才結束,當亮了幾天的大鼎恢複成古樸的顏色暗淡下來,楚江再次催動了大鼎,隻不過這一次,是將大鼎給翻轉過來。
隨著大鼎被掀動,乳白色的濃鬱靈力爭相恐後地從大鼎掀開的方向溢出。讓操控大鼎的楚江都嚇了一跳。要不是知曉顧靈之和容淵兩人早就在被扣在大鼎之下的時候就從客房中的密道離開,他還真以為那兩人被自己給煉了。瞧這靈氣的濃鬱程度,至少也是煉化了十幾個地階靈器才能擁有的。
說好了隻要留點差不多的東西煉化出靈氣就行了,這兩人居然這麼大手筆地丟出這麼多東西,看得他心痛不已。賣給他們靈城的高階武者不行麼!
被楚江暗罵敗家的顧靈之和容淵絲毫都不知道自己留下的一碗靈湖水煉化出的靈力,竟然讓他想了這麼多。此刻二人正坐在城主府一個偏僻的角落,津津有味地看著客房那邊的情況,不時交談上幾句。對那大鼎的作用表示讚賞。
“居然將一碗靈湖水變成這多的靈力,這大鼎至少也是天級中品靈器的程度了。也不知靈城這些人的先祖到底是什麼來曆,竟然能煉製出這麼高階的東西。還有他克製你靈力的那枚戒指,如果不是他用出來,我都不知道那竟然是件靈器。”
容淵輕笑:“是啊,若是換成其他沒有煉過體的靈武者來,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擁有此等寶物,也怪不得靈城一點都不怕外來的靈武者對他們不懷好意了。更別說他們還有那口神秘的大鼎。越是在靈城呆的時間越久,就越覺得這裏神秘非常。
城主和副城主兩人聯手將這段時間做下無數殺孽的暴徒聯手鎮壓,將他們煉化成了靈力的事不到一天就傳遍了全城。甚至就連被關在地牢裏的陸恒和蔣星海都知道了。在確定他們對顧靈之和容淵殺人的事不知情放了後,兩人怨氣衝天地再次來到城主府站在門口叫囂。
“你們這群蠢貨,錯把好人當壞人,殺了我兄弟,我要你們償命!”陸恒憤怒地叫囂著,一想到那個傳授了他們遺失之地人人都想學的修煉功法,又贈給他們不少靈石靈寶的兩人就這麼被冤死了,他就悲憤難當。
早知道先前說什麼都要將兩人給勸回忘憂城了,管他什麼城主不城主的吩咐了。城主的吩咐哪有兩人的命重要?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兩人已經化作了靈力,全用來造福靈城了,連骨灰都沒剩下。
“林仲遠、楚江你們給我出來,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件事沒完!”
“沒完!”
陸恒和蔣星海兩人在門口吵吵嚷嚷地,惹得一眾路過的靈城居民不高興地聲討,“交代什麼交代?你們隊裏出了殺人的凶徒,還不準別人依法處置了?簡直是莫名其妙,莫不是你們也是那兩人的同夥吧?”
陸恒聞言自然是憤怒地反駁了回去。跟過路的人爭執了起來。兩方互不相讓,漸漸地竟然在城主府的門前聚集了一大批罵架的人,可謂是從未有過的“盛況”。
聽侍衛說著外麵的情況,坐在城主府書房裏的林仲遠和楚江隻能相對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