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冬道:“說得也是,不好意思了兄弟。我先幹!”說完一口將杯中酒幹了。
“這樣吧,我說件事讓陳近冬對剛才我的推理死心。”林幼龍覺得在幾個發小麵前沒必要裝,就想起剛才陳近冬把他當神一樣看的事。
“讓我陳近冬死心的事?”陳近冬不解。
“是啊!你不是覺得我剛才一進門就猜出一係列跟馬近原有關的事,是我的推理能力嗎?”
“我們也好奇。”馬近原也對剛才的事好奇,不禁搭上一句。
“其實很簡單啊!剛才那位是孫秘書,孫紅靈,馬近原董事長的秘書,我說的沒錯吧?馬董!”
馬近原一愣,隨即往李小東看了一眼,“哈哈”地笑了起來。陳近冬終於想到了答案,也跟著笑了起來。原來林幼龍去金馬地產麵試,麵試的職位是高管總工程師,是馬近原的秘書負責接待的,自然一看到孫紅靈就知道馬近原就是金馬地產的董事長,至於馬金的名字,他們出生的年代,學名與身份證名字不同是習以為常的事。
李小東見他們笑了,也跟著林幼龍後麵笑了起來。
但陳近冬的話題仍然在探案:“林幼龍我告訴你,你家八年前的那件事,你知道嗎?我從沒忘記幫你查證,我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絕對是你想不到的!”
林幼龍與馬近原、李小東立刻停杯。雖然時隔八年,老屋區的往事仍曆曆在目,林家的事仍然是他們共同關心的事。
“是不是找到張老鬼動手腳的證據?”林幼龍對張老鬼恨之入骨。
“切!你怎麼老想著他動手腳呢?說不定不是他呢?”陳近冬放下酒杯,先往林幼龍酒杯中倒滿酒,抬頭說道,“喂!馬近原!”
“幹啥?”
“你跟李小東的酒!怎麼不喝?”
“有什麼新線索?告訴我!”這回輪到林幼龍關心探案的事。
“他們先喝了這杯酒再說。”
“喝就喝,誰怕誰!”馬近原與李小東舉杯喝下,李小東拿起酒給馬近原倒上,然後再給自己倒滿。
“其實八年前的事,我覺得林幼龍你不能老隻盯著張老鬼。”陳近冬也給自己的酒杯倒滿酒。
林幼龍一提起八年前的事,心就如幾十隻蟹鑽了進去,被它們的蟹螯緊緊咬住一般的疼,一口把酒喝下:“自我懂事起就知道,張老鬼一直想要我們家的金書鐵券,他拿走了金書鐵券,才會讓我父母跳樓自殺的!”
“我說的是,林伯伯與林伯母不是跳樓自殺。”
“不是跳樓自殺?”李小東驚訝地問道。
但林幼龍卻對是不是自殺麻木,他到過現場看了,之前也認定應當他的父母不可能跳樓,就是金書鐵券被張老鬼搶走,也不可能自殺,但是確實沒有理由說明張老鬼推他們下去,更何況那天張老鬼經警方確認,的的確確沒到過樓頂。唯一蹊蹺的就是林玄龍報案說金書鐵券丟失與張老鬼有關,搜遍整棟大樓以及與張老鬼有關的人的身上也沒找到金書鐵券。
陳近冬把手壓在林幼龍的肩膀上說道:“所以我懷疑拿走金書鐵券另有其人,你不能老從張老鬼身上找。”
“切!你個陳近冬,又用林幼龍關心的事來轉移話題,讓他跟你聊探案。轉移話題,必須罰酒!”馬近原對陳近冬非常不滿,直接走過來給陳近冬把酒杯端起來,遞給陳近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