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決戰(1 / 3)

第十章決戰雖然自己已經擁有五千特種兵,但是我還不習慣戰爭這種殺人的遊戲,我隻是在想方設法阻止這種遊戲的發生。這幾天我一直在關注著宜春城的攻堅戰,麵對明軍的傷亡我不是無動於衷,而是不知道如何插手,畢竟張舍的兵士也是窮苦百姓。我沒有阻止張耳搬運城下的物資,因為我還不想打破目前兩軍這種膠著狀態,我心裏很清楚,一旦打破了這種平衡就會發生更大的殺戮。麵對朱元璋的大型遊戲,如何取舍,我心裏很矛盾。自己組建特種兵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以殺止殺嗎,一味的仁慈隻會放縱那些殘忍的獵殺者。話說出來好聽,可是我是一個從太平盛世穿越來的四有青年,生在紅旗下,長在蜜罐裏,根本就沒經曆過大明百姓經曆的腥風血雨,也就一直狠不下心來。

在我的眼裏沒有帝王將相,隻有百姓安危。而在傅友德的眼裏打仗的最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而眼前的敵人是不會有道理可講的,對於一個高智商的將軍來說,成本低廉就是最好的謀略。雖然他對這種異術知之甚少,但也聽說過一些。從張耳攻打黃莊就可以看出,我比起張耳,那絕對是祖師爺級別的。傅有德是豪爽之人,心無雜念,不講私利,想的隻有勝利,隻要你能幫我打勝仗你就是最好的,不在乎功勞是誰的,關鍵是結果,隻要完成了朱元璋的意圖就行。這也是朱元璋派他來的原因。傅有德與陳敬一起到了黃莊。

城門大開著,隻有幾個壯丁在城頭巡視,眼前的小城令傅友德和陳敬驚訝不已,真是耳聞不如眼見。如此規整的小城如果放大到各個軍師重鎮,哪有被敵人攻破的道理。為表達自己的誠意,傅友德沒帶一兵一卒,隻是穿著便服,騎了黃驃馬和陳敬悠閑的來到黃莊。到了城門口,一個莊稼人打扮的漢子恭敬的在那裏迎接。“莊主正在等候二位的大駕光臨。請跟我走!”傅友德和陳敬相視一笑。

“那就勞煩您頭前帶路吧!”傅友德和陳敬下了馬,跟著來人進了村子。無論從哪個角度哪個巷口你看到的永遠是一堵牆,沒人領路神仙也會迷路。要知道黃莊不僅僅是按照八卦陣的步法布局,更是柔和了迷魂陣,戰時還會有黑風陣,諒你是布陣高手也沒法走出去。一樣的高牆大院一夜之間出現。這是多大的能耐呀。傅有德心裏有種莫名的興奮,有此人相助宜春指日可待。

左轉右轉,一會兒功夫到了一座院子前,看起來與其他院子沒啥區別,隻是大了許多。進了院門,門洞兩側牆上畫著色彩斑斕的不知名圖畫,線條流暢,惟妙惟肖,如真人一般,身著奇裝異服,絕非當世之人。美眸流轉,星眸傳神,如臨其境。進了院子猶如進了植物園一般,各種珍稀植物,奇花異草團團簇簇,異香撲鼻如臨仙境。傅有德陶醉了,身如無形飄渺其中,連我的招呼都沒聽到。等到陳敬拉他的衣袖他才回歸神來。

我在傅有德心目中的應該是長須垂胸,仙風道骨,現在看到我穿著素衣短褂象個農民,可能感覺反差實在太大了,所以一時愣在那裏。傅友德以俗世之禮恭敬的拜見了我,我看在眼裏,暗暗的佩服傅友德的胸懷,也以禮相還。

“沒有出門迎接將軍,死罪死罪。”

“哪敢勞煩先生,客氣客氣。”

“不知這位先生是……?”

“這是我的好友陳敬,久仰先生大名,一塊前來拜見。”

“傅將軍客氣了,我不過是一江湖術士,傅將軍就不要折殺我了!”我盡量低調的和傅友德寒暄著。

進了上房,房間內不見傳統的八仙桌,高背椅,而是低矮寬大的奇怪家具。兩人惴惴不安的試著坐了下來,竟是無比的舒適放鬆。忍不住拍著扶手稱奇,設計果然是巧妙,真可謂巧奪天工。

當看到寫字台時,倆人更是不識何物,疑惑的對望一眼。卻沒好意思說什麼,好像眼前的一切早就是自己熟識的東西一樣,這就是上位者應有的姿態,見怪不怪,見奇不驚,穩如泰山。

我看在眼裏又是對二人增加了一份好感,大凡初次見到如此與現實千差萬別事物的人,能夠壓抑住自己的好奇心而穩坐如山,是需要相當強的心理素質的。

透明的玻璃茶幾,潔白的薄瓷茶具每一樣都刺激著兩人的好奇心。

“先生這裏可真是奇之又奇呀,許多東西都是我們從沒見過的,今兒算是開了眼了。”

“都是些平常之物,那有什麼新奇不新奇的。”這話倒也不假,放在自己的時代,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家居罷了,但是放在這五百年前,那就是*巧之物,對於這些我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我實在不習慣坐在高背椅趴在八仙桌上。

傅有德強忍著內心的好奇,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今兒來是有求於先生,相比先生也一定知道宜春的戰事,我們就是專為此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