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如此深明大義,在下也就直說了,在下探查行宮內院,發現有一叫做景雅居的小院,不知以往作何用途?”
“那景雅居原來是做太監或宮女輪班休息的地方。”
“那為何現在成了堆放雜物的倉庫?”
“這是秦王的安排,說聖上年事已高,喜靜厭噪,怕進出運送物品的車馬驚擾了皇上的清靜,所以該做了倉庫,而將太監的休息處安排到了別院。”
“在此之前可有人到過此院做長時間的居住?”
“秦王在一年前來廟中聽老衲講禪曾與此院居住過一段時間。”
“多長時間?”
“兩月有餘。”
“幾人陪侍?”
“護衛四十人。”
我聽到此處不禁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離開主持方丈的禪房又到了寢宮院外太監休息的房間。一個小太監正好出來撒尿。看到是我,趕緊過來見禮。我將小太監叫道院外問道:“景雅居的鑰匙在誰哪裏?”“劉總管拿著。”“有誰進過景雅居嗎?”“劉總管說那是專門存放皇上物品的地方,其他人等不得隨便靠近,隻有他一人能進去,這是皇上的口諭。”
“劉總管哪?”
“在皇上身邊。”
“他不是白天在哪嗎?晚上不回來休息?”
“在皇上的寢宮旁有一間耳房,說是皇上賜給他專用的,其實都是他自己做主住在哪裏的。”
“恩,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你明白嗎?”
“小的明白這裏麵的道道,您放心吧將軍。”
“那就好”我說著拿出一錠銀子給了那小太監。
回到景雅居外,負責監視的特種兵彙報說裏麵好像有動靜。我囑咐大家準備好連弩,不要妄動,隨時待命,然後分出靈魂進入小院。發現院角有一口古井,井內有一繩梯直通下麵有亮光的地方。那亮光處是一洞口,洞口很小,僅容一人通過。再往裏走越來越寬敞,能夠容人站立通過。大約走出了二三裏路,才到了地洞的另一出口。出了洞口是一座大院,緊挨著西嶽廟院牆。王義正在對五個太監叮囑注意事項:“進去後有我們的內線領你們進去,一切聽從內線的指揮。動作要幹淨利落,完事後原路返回,一旦事敗你們清楚該怎麼做,至於你們的家人有上麵重金撫恤。大家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五個太監低聲回道。等那幾個太監進入地道,王義也離開了。
這時候劉總管一步一回頭的向這邊走來,我迎了上去:“劉總管這是要去哪呀?”
“奧,是車騎將軍,雜家要去給皇上取些東西。”
我拖著長腔‘奧’了一聲:“劉總管可真夠辛苦的,深更半夜也不得休息,要注意身體呀!”
“謝謝將軍掛念,您忙,我先走了。”
“好的好的,您忙!您忙!我去別處轉轉。”
劉總管看我走遠了,這才哆哆嗦嗦的拿出鑰匙打開景雅居的院門,回身又將院門反鎖上。一會功夫,院門開了,劉總管探頭看了一下四周,整了整衣冠領著五個太監直奔朱元璋的寢宮。這一切自然不會逃脫我的眼睛。
假朱元璋李貴知道有人要來殺他,興奮地手癢癢,這幾天可是憋壞了,天天躺著不見天日。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劍架上尚方寶劍早就放在枕頭邊上,靜等著獵物出現。
劉總管進了寢宮,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朱元璋,一揮手,五個太監殺手魚貫而入,它卻跑自己房裏睡覺去了,當然是不是真睡著了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五個太監互相打了個照麵,按照分工分別刺向朱元璋的各個要害部位。這五把刀要是一起紮下去那還有活嗎?眼看就要紮下去,李貴突然怒目圓睜,揮劍打飛五人手中的短劍,一個老鷹回旋將五人的腦袋削了下來。聽到動靜的劉總管假裝驚訝的闖了進來,以為五人得手了,卻發現五人已經身首異處。假朱元璋拄著寶劍依著龍塌大喘氣,劉總管定下神來大呼:“有刺客,快來護駕呀!快來護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