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起才又重新打量這個墓室,地上還算規整,沒有一絲的散亂。看樣子好像沒人進入過,棺材與棺槨之間的擺滿了大量的祭器,是不是有衣物布料已經無法斷定,畢竟年代過於的久遠,就是有也已經炭化了,沒有青銅器,更多的是黑陶,由此可見那時候尚未出現青銅器,而更多的是使用的陶器,還是比較原始的黑陶,看來年代至少應該是在夏商時期甚至更久遠。棺槨上刻畫的紋飾由於年代久遠已經看不清楚,但還是能看出上邊有龍鳳圖案。棺槨的底座是整塊石料雕刻而成,半透明,既不想漢白玉,也不想其他玉石,但絕對不是當地的石材。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主人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高貴,在當時的物質條件下,一般的王侯貴族是沒有能力從其他地方運來石料為自己做棺槨底座的。而且這底座明顯就是故意留出了中間的暗門,由此推斷這個墓室的主人非常的害怕別人來盜挖他的墳墓,是防著盜墓者還是防著自己的敵人,還是防著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這些都不得而知,尤其是哪個連同地下河的通道到底是幹嘛的,墓主人不會無聊到引地下水來定時洗澡吧。那樣的話幹脆把墓室建在水下不就完了,既然這裏是養屍地,是龍脈的龍頭,那墓主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這塊風水寶地的,看來這裏的謎團還真是不少。白起正在捋著自己的思路查找墓室的主人突然聽到棺材裏傳來“吱吱吱”的聲音,好像有老鼠,但是很快白起就否定了這個不現實的想法。在這樣的千年墓室裏,根本就不可能有老鼠能夠存活下去,先不說這時不時的大水漫灌,關鍵是這裏也沒有可以食用的東西,再說了,老鼠也不可能會開啟墓室的暗門,除非這裏原本就有其他的出入口,隻是由於現在陌生人的闖入才被關閉了。“吱吱吱”又是一聲傳來,玄機拉起白起向著棺材方向看去,從棺材裏不知什麼時候湧出滿滿的黑發,
可是是誰關閉了這裏的出入口?白起按照自己的理論開始摩挲玄機身後的牆壁。那裏就是對應另一個墓室的洞口方位,白起敲打著牆壁,玄機也已經看出來白起要做什麼,也過來幫忙。白起輕輕的敲打著每一塊磚,“蹦蹦……蹦蹦……當”隨著聲音的突然變化,白起與玄機相視一笑,玄機伸出自己細長的大手,慢慢的研磨著磚縫裏的灰土,眼看著磚縫越來越深,玄機將五指插進磚縫,一咬牙一發力,哼的一聲拉出一塊磚,拉出一塊來,剩下的就容易了,白起飛起一腳竟然將磚牆踹出一大窟窿,結果就發現我要斷腿自保。
講到這兒,玄機也已經恢複功力,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也開始紅潤起來。這兒不是閑聊的地兒,如果不是為了讓玄機能夠盡快的恢複過來,現在也許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現在三人的夜明珠湊一塊,墓室裏的光線頓時亮了起來。剛才光顧著聽白起講自己的經曆了,也沒注意周圍的環境,現在看來這兒空闊的有點離奇。既然是墓室就應該有棺槨,因為這兒是墓室的中央地帶,連耳室都有規格不菲的棺槨,那這裏就沒有閑置的理由,況且在地下挖這樣規模的墓室那是相當耗費財力的,三人再次打量起這個令人生疑的墓室,除了三個鳳鳥尊,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的東西。原本以為還有一個鳳鳥尊,現在才看清楚,那裏有一個腦袋大小的方洞,看樣子應該是用來泄水的,因為那裏的地勢最低,這是最普通的建築常識,看來這裏的大水漫灌的確是造墓者故意而為。但是缺少一方鳳鳥尊又的確不符合墓葬規製,那就隻有一個解釋,這個墓室也是假的,也是造墓者為了遮人耳目故意為之。我我邊探尋邊思索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如果真是那樣,那這裏的秘密絕對不是個小秘密。這時候突然聽到白起大叫一聲,玄機也跟著尖叫起來,我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卻感覺腳下一緊,許多人手一樣的東西如藤蔓般纏繞著我的兩腿,兩隻小手慘白卻又滑嫩,紮哈著五指徐徐的順著兩腿向上遊走,墓室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鋪滿了末端伸著小手的肉藤。我知道白起和玄機也是被這東西給纏上了。不知道這又是什麼古怪,但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看著那粉嫩的小手又不忍心下手。我這裏還在猶豫,白起已經手起劍落將那小手斬落,那小手被斬斷的瞬間隻聽到“啊唵”的一聲嬰兒慘叫聲隱隱傳來,悠長飄蕩在墓室裏,聽得心裏一陣發緊。玄機見白起斬落小手後已經擺脫了肉藤的困擾,小腹一收,也將自己的軟劍插入身體與肉藤間猛的一挑,帶著長長肉藤的小手掉到地上化成一灘濃綠色血水,又是一聲“啊唵”的嬰兒慘叫聲傳來。一股濃濃的屍臭味直鑽鼻孔,剩下的肉藤急速的收縮著,由於夜明珠光線照的太近,無法看清這些小手是從哪裏鑽出來的。我還在遲疑是不是也象他倆那樣一刀下去,那小手卻沒有給我機會,就在我遲疑的一瞬間,那小手突然變成變成了一條巨蟒,血紅的瞳仁,尖尖的牙齒,滿嘴的腥臭夾雜著屍臭,脖頸一縮,爆張著大嘴死死的瞪著我,我嚇的後背直冒冷汗,他身子緊緊的纏著我,我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脫,纏繞的肉藤也不再嬌嫩,上下布滿了鱗片。一般的蟒蛇腹部是淺色的,而這條巨蟒全身青黑,使得原本發紅的瞳仁更加的駭人。猶如兩個深不見底的洞穴,發出攝魂般的詭異,我幾乎不敢正視。手裏的寒月寶刀一動也不敢動,稍有疏忽就會變成巨蟒的口中美味。這可是一條餓了幾千年的蟒蛇,對於食物的渴望畢竟是非常的強烈。我拿眼角瞥了一眼白起和玄機,倆人正在對付著不斷纏上身的小手肉藤,有我的例子擺著,他們更加的不敢大意,連連的嬰兒慘叫聲震撼著我的耳膜,我的神經都快崩潰了。倆人邊斬殺肉藤便向我靠近,我知道這隻巨蟒在等待襲擊我的機會,地上的血水越來越多,幾乎要變成血流成河,氣味不是一般的難聞。可是肉藤並沒有減少,反而越聚越多。就在我與巨蟒僵持著不知所措時,白起和玄機突然同時手一揮,不知道用的什麼東西突然套住了巨蟒的脖子。巨蟒也被這一下給嚇到了,突然被扭轉的腦袋噴出一股紅霧射向白起和玄機。這時候我要是再傻看著那可就真成傻子了,奮力舉刀雙手合力劈向巨蟒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白起和玄機蒙上了麵紗,那紅霧竟沒有傷到他們。噴霧,落刀幾乎同時完成,就在紅霧噴出的一瞬間,倆人拉著蟒頭往後一躍,但還是有紅霧沾染到麵紗上,倆人迅速的扯掉麵紗扔在地上,咚的一聲巨蟒的腦袋應聲落地化為一隻小手,接著化為血水混入滿地的血水中。地上的小手還在抓撓著,眼見越砍越多再這樣根本就無法脫身。我四處打量,希望能夠找到這些肉藤的來源,隻有找到了根源才能有擺脫的機會。那些小手看似來自四麵八方,其實是來自一個方向,隻不過我們的夜明珠光線長度有限,無法看清罷了。我大喊一聲:“鳳鳥尊!”三人邊殺邊退向鳳鳥尊的方向尋找源頭,我原本以為這些小手也是來自巨鯰的棲息地鳳鳥尊,結果來到鳳鳥尊跟前一看,鳳鳥尊並沒有什麼異樣,安靜的呆在那裏,好像眼前的一切根本就與自己無關。我不相信這些鳳鳥尊會突然沉默下來,但卻有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難道這些肉藤是從地下鑽出來的,我一下想到玄機突然失蹤的地方。隻好憑著記憶衝向玄機失蹤的洞口所在地,我知道水退下後那洞口就消失了,但是這古墓裏蹊蹺事太多,沒準這會兒已經自己打開了。看來白起和玄機也是無功而返,倆人背靠著牆壁奮力的砍殺著,向我這邊靠近。身上的夜明珠照的倆人如鬼臉一般,無數的小手隨著珠光的移動聚攏在一起。我不禁靈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