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孫大聖,很厲害嗎?”
草,說岔了,這個年代還沒有吳承恩,他們怎麼會知道誰是孫大聖。
“我的一個朋友,連老天爺都懼他。”
“也就是您這樣身份的配有這樣的朋友,真是羨慕啊!”
“別發酸了,現在小罐子也到手了,麻煩您就不要耗在我身邊了,還是找鄭大人幹點正事吧!”
“那當然!那當然,您放心,我這就去,有了這個小罐子我要是再不努力為鄭大人解憂就真的對不起大人您了!”
海猴子總算走了,身邊清靜了,艦隊已經起錨,眺望著遠處的海平麵,聽著浪花擊打船舷,思緒萬千。爹娘這時候還在沉睡,不便打擾。可是對於我的蝶兒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關心了,趁著鄭和還在休息,回家一趟吧,順便看看老丈人。
回到手鐲,觸景生情,花花草草成團成簇,倍感親切,家的感覺油然而生。陳敬這段時間看來是沒閑著,所有的綠地搞得像模像樣,甚至還造了假山,做出了人工湖,到處是遊玩的人群,為了免去那些俗禮,我隱了身形。順便看看這段時間我那些精兵強將們在幹什麼,老大在外麵奔波*勞,他們不會在家養膘吧。
走過人工花園,隱隱傳來*練聲,按照李貴和白起製訂的訓練大綱,這個時辰正是部隊體能訓練的時候。
遠處的開放式*場上,幾十個方隊,正在訓練著不同的科目。扛滾木,背沙袋,體能*,個個揮汗如雨,練得特起勁。看來李貴抓的還算可以,卻唯獨不見李貴和白起的影子,往常他們都會親臨指導,和戰士打成一片,順便掉掉膘。今天天氣並不熱,這兩個家夥沒必要躲起來享清涼。一般情況下他們會在作戰室,現在沒見人影,會不會在作戰室呢。瞎猜沒用,還是親自看看去吧,*場北端的主席台上,劉能在拿著訓練大綱巡視,手裏的單孔望遠鏡來回的掃視*場上的訓練情況,不是的看著時辰。一邊的旗筒裏放著各色旗子,旗筒南側有一個鼓架。劉能按照日晷指示的時辰,發旗語,通知下麵改變訓練科目。
主席台後麵就是作戰指揮室,隔著老遠就聽見裏麵傳出粗嗓門:“老大不在,這事要征求大家的意見才行,我說了不算,你倆說了也不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的彎彎繞。”
“得了吧你!老大要是一時半會不會來咋辦,這對抗演練就不搞了,這事就是老大在也不會有反對的意見,你李貴老小子咋就越活越死性了,啥事也要征求老大的意見,老大在我們征求,老大不在我們也不能閑著,對抗演練是檢驗特種兵階段性成果的必要手段,也是對當前訓練手段的一次檢驗,這事老大隻會雙手雙腳讚成。”
從門簾鑽進去,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為了來回拖拉著方便,作戰室裏沒有布置沙發,而是堅硬的實木椅子,輕巧實用,摒棄了明朝太師椅的龐大和繁瑣,做的比較休閑。這樣坐起來比較解乏。
“就是嘛,我看白將軍說的在理,我舉雙手讚成!”玄機把手裏的紫砂壺一樣,喉頭咕嘟一聲響,愜意的抿了下嘴唇。把一碟花生米端起來,搓掉皮拇指一彈,白生生的花生畫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咚”掉進嘴裏,玄機貪婪的砸吧著,迷上了眼睛。我順手抓過玄機手裏的花生吃起來,玄機吃一粒,我吃一粒,一碟花生很快見了底。玄機摸索著碟子,平時一碟花生要吃一段時間,今天的時間有點不夠數,玄機詫異的睜開眼,確認碟子裏的花生真的是沒有了,把碟子往桌上一放,拍打了幾下手上的皮屑。將白起的對抗計劃又大致看了一遍,沒吱聲,卻把椅子搬到了李貴的對麵,抱著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