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毒刺的金蠍就等於失去了武器,金蠍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鐧。金鷹還未從蠍身上飛起,金蠍背甲爆裂,突然躥出近百隻巨蠍,,尾刺相扣,巨鉗向交,編織成一張大網將金鷹包裹起來。慢慢的毒蠍開始變小,大網開始收縮,金鷹一動不動的困在了裏麵。這時候坐在翼龍駒上的逍遙觀主默念口訣,口中大喝一聲“爆”,金鷹身體巨漲,雙翅爆展,兩爪直蹬,“轟”的一聲萬千毒蠍屍塊爆射空中。金蠍還要困獸猶鬥,兩隻巨鉗襲向金鷹的腹部,腹部是鷹最為薄弱的部位,連兔子都能將鷹置於死地。但是金鷹就是金鷹,正處於能量爆發時的金鷹兩爪緊緊抓住金蠍的巨鉗做了一個擴胸運動,生生將金蠍的兩隻巨鉗撕了下來,同時巨喙像一支矛頭捅入金蠍體內,將金蠍的心髒啄了出來。失去心髒的金蠍癱軟在地,身體被自己的毒液化為血水,慢慢滲入石縫,骨架化作一塊黑色晶石,那晶石閃著黑色的光芒,如琥珀般包裹著一隻漂亮的金色迷你小金蠍。
氣急敗壞的王成徹底的失去了理智,道元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將自己的最後一隻乾坤袋打開,那蟾蜍泛著青光,大如磨盤,耳後腺漲如皮鼓,左搖右擺的進入金鷹的攻擊範圍,懶散的抬頭看了一眼周圍。金鷹被這種視若無人的氣勢震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它小心的接近青蟾,試探性的啄向青蟾的耳後腺。耳後腺是蟾蜍最發達的毒腺,毒液之多毒性之大非常人所能想象。對於這樣的對手,用常理做出攻擊判斷肯定會吃虧的。金鷹這一試探過後,立即為自己的舉動感到一萬分的後悔。青蟾似乎並沒有打算回擊金鷹的偷襲,金鷹輕易而舉的啄到了青蟾的耳後腺,卻像啄在一個橡皮囊上一般,隻發出砰地一聲。這一下就像觸發了青蟾的毒液開關,噗的一下如小噴泉一樣噴灑在金鷹的身上,金鷹有剛才對付金蠍的經曆,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青蟾毒卻在沾染金鷹的羽毛後,不斷地侵染金鷹的羽毛,有的羽毛已經從沾染處斷掉。毒液滲透羽毛占到金鷹的皮膚,立刻感到鑽心的疼痛。撲打著翅膀跌落下來,漫天的羽毛如天女散花。這下逍遙觀主也呆住了,我一看知道這青蟾的毒液真不是金蠍的毒液可以相比的,看來金鷹已經中毒,任憑逍遙觀主如何費勁也無法將痛苦的金鷹喚回。我趕忙騎著翼龍駒將將金鷹就會,直接將其泡在了水池裏,稀釋洗滌它身上的毒液。金鷹沾染毒液的皮膚已經變成紫黑色,看來毒液已經進入血液,再不想辦法控製恐怕這隻金鷹就完了。那隻青蟾還是那樣蹲在原地,活動了一下腳爪緩緩地挪向韭山洞方向,這時候已經有小蟾蜍在向它身邊聚集,同樣的慢如蝸牛,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如蛇一樣的舌頭不時的出出進進,掃蕩者沿途的小獵物,看似人畜無害。幾個特種兵躍躍欲試,爭著要去斬殺這些毒物。有金鷹的例子在那擺著,絕對不能貿然出動,而且二大隊的戰士都是真人肉身,一旦沾染毒液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候我想起了白起的黑甲騎兵,喚回白起,派出兩個黑甲騎兵踏入蟾蜍陣中。馬蹄踏在蟾蜍上像踏在皮球上,有的從馬蹄下滑出彈出很遠。毒液粘在馬蹄上,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黑甲騎兵和馬匹雖然活動自如,但是本質上還是石頭,如果沾染了金蠍的毒液也許早就粉身碎骨了。如今竟然不怕青蟾的毒液,看來這不同的毒物毒液的特性也不一樣。隻要找準了,沒有破解不了的。既然如此能不能用石粉治療金鷹的所中的青蟾毒呢。這倒是個大膽的想法,反正目前也沒有好的治療方法,石粉也不是毒藥,幹脆試一下,也許會有用。我交過一個特種兵讓他找塊石頭砸成粉末,給逍遙觀主送去,就說是剛弄來的解藥,但是千萬不要告訴他這是石粉。這是我的小聰明,怕一旦無效,被逍遙觀主誤認為自己黔驢技窮,拿石粉糊弄自己。這世界上還真沒聽說石粉能夠解毒,而且還是天下第一奇毒。特種兵到了大營按照我的吩咐將石粉交給逍遙觀主。逍遙觀主對我那是一百個相信,因為對方的名頭太大了,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到的。既然是我弄來的解藥那準錯不了。金鷹服下石粉,逐漸的停止了抽搐,渾身的羽毛也舒展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羽毛的斷口也開始萎縮收口,雖然還是斷羽殘翅,但是精神頭慢慢的恢複過來,眼睛上覆蓋的玻璃花也漸漸的消失了。毛下膚色不再黑的嚇人,已經有了些許的肉色,逍遙觀主高興的幾乎蹦了起來,師傅留下的寶貝一個是金鷹一個是虎人,虎人已經消耗殆盡,剩下的根本就形不成戰鬥力,如果金鷹再出了問題那自己也就自殺散了,早去陰曹地府讓師傅尅一頓早托生。現在好了,金鷹已經沒事了,逍遙觀主也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