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不明白?”白起疑惑的看著那嘎小子,環顧左右,旁邊的幾個特種兵在捂著嘴偷著笑,有的已經笑得把早茶噴出來了。
“就是哪個嘛!”那特種兵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白起還是不明白,但已經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不然那幫兔崽子也不會笑得那麼開心,一定是在拿自己開玩笑。
白起抓起那小子按在餐桌上,正好我和李貴來用餐,看到倆人在那鬧騰,假裝生氣的對著那夥嘎小子吼道:“你們不要老是欺負你們司令,小心他給你們穿小鞋啊!”
這時候一個特種兵湊到我耳邊將剛才的原話說給我聽,我一聽失聲大笑:“你們這幫兔崽子真能鬧騰,沒點正經,大家都散了吧,一刻鍾後集合待命。”我就這樣隨便的下了一道命令,特種兵們立即嚴肅有序的退出餐廳,回去穿戴衣甲。
白起還是一臉不解的在思索剛才的那句話,我將話翻譯給白起聽,白起那張千年老臉立即紅到了耳後。李貴也笑得前仰後合,幾乎將餐桌碰倒。
戰場上,道元的大象先行出戰。重達一萬多斤的龐然大物一出現就引起特種兵的一陣嘩然,而且還是一百頭同時出現,場麵之宏大非常人能夠想象。撲打撲打的沉重腳步聲夾雜著“牟亞牟亞”的吼叫聲走向陣中,兩耳直豎著,像兩麵大旗,象牙足有一丈多長,彎曲上挑著像兩杆大槍。粗狀地大腿有兩人合抱粗,踩在人身上非踩成肉泥不可。
為了安全起見,我讓白起將無敵戰車擺在陣前以防萬一。道元看著大象越過陣中,念起咒語驅使大象發起進攻。得到指令的象群如中了魔障般狂奔起來,那氣勢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振的樹枝亂顫,大地發抖,驚飛了遠近山林的藏鳥。我等到大象快近了,讓特種兵放出自己從印度帶回來的印度大象,而且都是母象。瞬時,象群放慢了腳步表現出一種矜持的樣子。幾頭大象圍著一頭印度母象開始親昵,用長鼻子在雌象身上來回撫摸,用鼻子互相糾纏,有的把鼻尖塞到對方的嘴裏。這是典型的大象求愛動作,但是僧多粥少,有的石象已經開始互相攻擊。長長地象牙發出叭叭叭的碰擊聲。一旦混亂開始便進入無法控製的局麵,尤其是這些耀武揚威慣了的重量級象爺們,脾氣不是一般的暴躁。也許對抗的一方是自己千年同事,但是在女人麵前必須表現出自己的強勢。這時候根本就沒有固定的敵人,沒有固定的盟友,最後的勝利者才是最終的擁有者。
瘋狂的場麵脫離了道元的控製,荷爾蒙再一次讓大象瘋狂了。惡鬼無奈的被驅逐出大象的身體,靈魂回歸的大象根本就已經漠視對陣雙方,隻是要全力解決自己的情欲問題,當然也許還有未來的家庭問題,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家庭責任感。但至少目前還是要先把象女人搶到手再說下一步的問題,這一步走不好一切都是空談。這些幾百上千年的老家夥到底智力到了什麼地步誰能辨別的清楚,就如黑甲騎兵的坐騎一樣,也許他們已經有了人類無法想象的意識和思維。沒有象牙的母象看著這群為之瘋狂的男人們,漸漸地退出了爭鬥的陣地,為英勇的男士們留出足夠的空間展示他們的威武雄風。
無奈的道元不再去理會石象,將麒麟和獬豸同時放了出去,這是到道元的王牌,他們沒有公母之別,自然不會受荷爾蒙的影響。麒麟遍身鱗甲,可謂是刀槍不入,根本沒有薄弱位置。龍角尖利無比似兩把鋼叉,身上的鱗片暴漲猶如滿身的刀片,四蹄撒開急速的衝向特種兵陣營。無敵戰車開道的特種兵持槍猛紮隻是濺出一片火花。龍角戳在車沿上紮出幾個大洞,這是以往沒有遇到的,要知道無敵戰車還從來沒有被損毀過,可見麒麟之生猛。雖然個體沒有大象的龐大,但是麒麟乃是騰雲駕霧的神物,十幾個特種兵舉槍齊紮勉勉強強能夠阻擋住麒麟的進攻,但仍有實力不濟的特種兵被利角紮傷,被鱗片割傷,尤其是那隻掛滿鱗片的尾巴,掃到身上,將一個特種兵如百把剔骨刀般刮掉了半身肉,露出森森白骨,幾乎能夠看到腹膜下的內髒。麵對這樣的慘狀,已經超出了特種兵的視覺承受能力,有初次參戰的特種兵已經嘔吐不已。我急的直跺腳,隻好派出翼龍駒與之纏鬥,將戰場引到空中,五百翼龍駒將一百麒麟團團圍住,五匹一組,死纏爛打,有的特種兵甚至試圖用連弩射殺,根本就是以卵擊石。翼龍駒變化身形,排滿鋸齒的巨喙咬在麒麟身上,猶如咬在鐵甲上,隻發出嘩啦啦的刺激聲。幾隻如紡錘般的巨尾擊打在麒麟身上,發出一連串的砰砰聲,麒麟也隻是搖了一下身形。抬頭觀戰的交戰雙方看的眼花繚亂,脖梗發麻。翼龍駒隻能依靠翅膀和尾巴的配合做出交戰動作,而麒麟卻可以像在陸地上一樣輕鬆的做出驚人的騰躍旋轉動作。搞得翼龍駒暈頭轉向,有幾匹翼龍駒的翅膜已經被麒麟的利角刺穿撕裂,但是仍在堅持戰鬥。沒有撤回的命令即使受傷也不能退出,直到戰死。這就是白起加入特種兵帶來的戰鬥理念,隻有這樣才能給主帥留出足夠的時間規劃戰場布局,調整戰場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