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再挖到個女屍呢,這不瞎耽誤功夫嗎,再晚了一旦招魂緝捕令下了,可就被收回去了!”
“這你不用擔心,女屍屍氣散而難聚,雖然重卻吸力弱,按照這幾個特點再找吧,不然真要收回去了可就前功盡棄,再也沒有機會了。”
按照疤臉所說的,很快找到一座新墳,濃重的屍氣足有拇指般粗細,直直的飄向空中,一旦屍氣散盡這屍骨也就腐敗殆盡了。說白了屍氣其實就是屍體腐爛時發出的氣體,人吸了容易得病。但是象對於疤臉和朱世傑這樣的鬼魂卻是上好的營養品,吸收的越多魂魄的活力越大。而且絲毫感覺不到是一種惡臭,反而感覺如熏香般。
打開墓穴果然是一具嬰孩的屍體,那嬰孩剛剛開始腐爛,膚色灰白,額頭上布滿了藍線。那是嬰孩的血脈。朱世傑害怕被收回,直接跳進了小棺材裏。附著了朱世傑魂魄的嬰孩站了起來,走出墳穴。幫著疤臉尋找下一個目標。再往前就到墳崗的盡頭了,還好在墳崗的盡頭出現一座新墳,打開墓穴,是一個年輕健壯的屍身。雖然已經開始腐爛但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出這是一具健壯的屍體,疤臉欣喜若狂,這正是自己想要的屍身,這樣自己的武功更容易得到發揮。疤臉毫不猶豫的跳進棺材,附在屍身上。有了屍身附體,還差一步就可以擁有下屍了,根據疤臉的計劃,兩個僵屍匆匆忙忙的去尋找下屍附身的機會。
大清早,一個上山砍柴的樵夫正挑著柴禾下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人跟在身後,卻又什麼也看不到。樵夫多年來一直在這一片砍柴,從來沒遇到什麼贓物,但今天他總是覺得心裏有點後怕,背後陰冷的象有冰塊附在身上。原來聽老人講,山林裏經常有贓物侵擾活著的人,尤其是青壯年更容易招惹這種贓物。難道今天被自己撞上了,想到這不僅加快了腳步。足下生風般向山腳下的家裏趕去。但是越是走的塊越感覺那股陰冷之氣離自己越近,本來累得應該滿身大汗現在卻渾身冰冷,冷的之打顫。
再往前是一塊巨石,每次樵夫走到這總要坐下歇一會。喝點水吃點幹糧,但是今天本來不打算坐下來的樵夫卻無法忍受那種冰冷,他狠下心來將柴禾放在腳邊坐了下來。卻不敢回頭,恐怕看到不祥的東西。坐下來的樵夫突然感覺那股冰冷消失了。他這才戰戰兢兢的回頭去看,什麼也沒有,難道是自己嚇唬自己,不可能啊,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這種事情。如果是假的,自己滿身的冷汗是哪裏來的。正在胡思亂想的樵夫隻聽到忽的一聲,臉前刮過一陣風,似乎有一大一小兩個人衝了過去,小的隻有嬰兒般大小,可又像什麼沒有,前麵還是熟悉的花花草草,參天的大樹。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幻覺,樵夫一向身體硬朗,按老輩人的說法隻有多病體弱的人才容易被贓物附身,可是今天明明感覺是有異樣的東西跟在自己身後。休息好了的樵夫挑起柴禾,繼續往家趕。沒有感覺到身後再有什麼東西,那種陰冷的感覺也不見了,樵夫自我安慰著,看來剛才自己的確是多慮了。
終於看到自己的家了,樵夫卻沒有高興起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肩頭有兩隻手,左肩大右肩小,冰冷的象冬天裏穿著濕衣,刺骨的冷。人的肩頭有兩把火,隻要你不回頭,鬼魂就無法附你的身,一旦回頭鬼魂就會趁虛而入,樵夫遵循著這一原則沒敢回頭。但是那股冰冷讓他再也無法忍受。慢慢的柴禾掉在地上,身上的熱氣漸漸的散去。
直到晌午,家人沒有等到打柴的樵夫,順著山路找來,發現樵夫躺在路上,臉色蒼白,身上冰涼,隻剩下一口氣。有氣就有活下來的可能,樵夫的家人將樵夫安置好,希望樵夫能夠趕緊醒過來。
回到家休息一晚,我記掛著免死鐵卷的事,吃了早飯準備再去地府,正好碰到白起和李貴晨練回來,一聽要去地府,白起興趣盎然,想一起去看看。李貴是我的跟屁蟲,隻要沒啥事走哪跟那,今兒周末,反正也沒啥事,於是三人一塊騎上翼龍駒說說笑笑的去了滁州。到了滁州外一村子,我隱隱約約感覺有很重的陰氣。李貴也停了下來,“這裏陰氣好重,看來是剛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