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石!”我和李貴白起幾乎同時喊了出來,五彩石乃是神石,有了五彩石的玄機身上的陰氣大部分被屏蔽了。所以隻有絲絲陰氣透出來。這時候突然有一陣咕嘟咕嘟的聲音傳來,好像有噴泉噴湧的感覺,原本幹燥的地上開始慢慢的滲出紅色的液體,牆壁上也開始有液體滲出,滴滴答答的象下起了小雨。李貴急眼了,“老大,快想辦法,這個怪物要把我們消化掉!”玄機這時候趕忙解下五彩石扔到我手裏,他身上的陰氣一下爆散出來,四周的牆壁開始不停的後退變形,空間在不停的變大,雨也停了,咕嘟咕嘟的聲音也聽不到了。頭頂上的空洞閉合起來,看來這個變異 的食人草根本就無法排泄陰氣,怪不得不敢吞噬朱世傑和疤臉呢!
隨著玄機身上的陰氣不斷地爆發,突然一股氣浪從更深出噴湧而出。接著就聽到轟的一聲。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坑裏,周圍散落著一地的藤蔓和食人草葉片,紅色的液體噴灑了一地,玄機和李貴躺在那口豎井的邊緣,我抬了抬身子,感覺到身下軟綿綿的,有一種痛麻的感覺。突然聽到有聲音傳來,好像很近,可有看不到是從哪裏傳來的。這時候感覺身下一動,嚇得我噌的一下跳了起來,身下的土裏竟然有一個活物。我摸出血花飛刀,瞪大眼看著那個被土覆蓋著的家夥,隻要他敢朝我撲來,我就不客氣的給他一刀。那怪物站了起來,感覺有點眼熟,“好臭哇!”一聽才回過神來,原來是白起,心想能不臭嗎,剛才自己放了個屁,恰好就坐在了你白起的臉上。
這時候李貴和玄機也醒過來了。因為是躺在豎井邊上,李貴幾乎又掉進豎井裏。嚇得又是一聲歇底斯裏的驚叫。現在李貴好像變得膽小了,可能是做人的時間長了的緣故,多多少少被同化了的緣故。
離開豎井來到一片樹林,樹林裏許多墳墓被挖開了,棺材散落在周圍,屍體淩亂的丟棄在一邊,看上去死去不長時間。看來是朱世傑和疤臉在尋找合適的附著體,一旦他們真的附在了屍體上,就很容易吸取人身上的陽氣激活下屍。
我們不停的尋找著一座座的亂墳崗,發現許多屍體被挖了出來丟在一邊,大都是女屍和老年人的屍體。看來他們還真是目的性很強,按照疤臉師父所說的,他們一定是在尋找嬰屍或者青壯年的屍體。終於在一座亂墳崗裏發現了兩個沒有屍體的墓穴,都是新墳。一個是墓穴裏散落著一雙青布皂靴,那是家人專為年輕的男子準備的,如果是老年男子就應該是一雙圓頭布鞋。而另一個沒有屍體的墓穴顯然是個嬰兒墓穴,一個隻有四尺多長的嬰兒館被撬的四散在地。
再往前是一條羊腸小道,看樣子經常有打柴的從這裏經過,兩邊的灌木被樹枝一樣的東西掃刮的禿了頭。再往前是一條官道,正是來時經過的地方,再往前走漸漸的感覺到濃濃的陰氣,我看了一眼玄機,五彩石掛在他的腰上,這股陰氣應該是有別的地方傳過來的,但是這兒就在一個村子的附近,應該不會有墳墓。誰家也不會把墳墓建在家門口。這時候恰好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急匆匆的走過來,一臉的憂鬱。身上也有一股陰氣冒出,但顯然是經常和陰氣中的東西呆在一起沾染上的。我給李貴使了一個眼色。李貴會意的迎了上,“大爺你好,這村裏有誰家死人了嗎?”有這樣問話的嗎?我一聽臉都氣黃了,這不是找抽嗎。
老者一聽滿臉慍色,低聲說道:“胡說八道!”不再達理李貴,悶頭又要趕自己的路。我一看隻好親自出馬,“老爹請留步,我看這附近陰氣旺盛,恐怕有重病之人,小可願意盡微薄之力為他醫治。”
老者正是那位樵夫的老爹,一聽我能夠治病,拉著我的手就要走,口裏激動的不知道叨念的什麼,就像急魔障了一樣。我感覺到老者的手在顫抖,心中的著急不言而喻。進了老者的家門,陰氣越來越濃烈,看來再晚一步病人就要歸西了。進了屋內,東牆根一張床上一個身體精裝的漢子麵如白紙,已經奄奄一息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